第 22 章
今日在衙署可习惯?可有人察觉出异样?”
甘棠诚实回答,“尚可。”
抵是顾雪臣在衙署内实在太过孤冷傲,几乎无人与他搭讪,就算是公事,按照顾雪臣所教,只要说一句“知道了”,几乎都可以敷衍了事。
他又道:“科举的事情督办如何?”
甘棠道:“明日下午要去审那名了第一的女子。”
他“嗯”了一声,“那你是自一个人去?”
她回答,反问:“人究竟想要说什么?”
他抬起眼睫瞧着自脸上有些不耐的神情,嗓子微微有些沙哑,“你别样。”
甘棠偏过脸去,“我累了,有什么话等睡醒再说。”言罢便出了书房。
她沐浴后便上了床,快要睡着时,一具柔软温热的躯体滑进被窝里。也就罢了,柔弱无骨的探进她的衣襟里。
蛰伏的兽瞬间苏醒。
在种事情上毫无定力的甘棠酥了骨头,一把捉住那只柔软的,哑声道:“人究竟要做什么?”
他不作声,吮吻着她的脖颈,散发着蔷薇香气的柔软身子亦轻轻蹭动着。
屋子里熄了灯,绞纱帐内更是漆黑一片。
甘棠想推开他,可四肢百骸里透着刻骨的痒。
她微微喘息,“你都癸水了,又闹我做什么?”
他道:“我用。”
“不需要!”甘棠回绝,“咱们都已经和离,就不能再做那种事情。”
他道:“你想。”
要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勾引她,她又怎么会想!
甘棠冷冷道:“顾雪臣,有些话我不想说那么难听,可你非逼着我说。我现在再同你说一遍,就算是我真睡了你,也只是因为你副身体想要,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知道我们商人有一句话,叫做送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咬着她的耳朵道:“甘棠宝,是不是旁人的便宜你也想占?”
甘棠道:“顾人折腾折腾去,其实就是想要问商少卿吧?”
从前两人在一起时,倒不见他样在自,如果她不过同人一块用个晌午饭,他就在那儿作作地。
不过仔细一想,从前她待在内宅内,只要他不回家,她就会胡思乱想,总担心他会不会被外头的那些野花迷了眼。
许是将话说开,他开见山,“你今日同他究竟做什么去了?”
甘棠道:“那不如样,顾人先同我说说,你那日同你的小师妹去虹桥做什么了?”
提个,他就沉默了。
甘棠伸去推他,他却不肯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解释,“我同小师妹有你想的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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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商少卿也有顾人想的那种事情!”
真是可笑,他自还和离就同人私会,如今和离,反倒管起她的私事。
不待他说话,她又道:“就算真有,本朝有规定和离后不能改嫁吧。仔细一想,商少卿个人不仅生俊,说话做事都叫人如沐春风。怎么,我再嫁就不能嫁个更好的?”
其实她话不过是拿气顾雪臣,样被圈在后宅的日子过一次就够了,她绝不可能再过第次。
“你又怎知他比我更好!”他急了,“你又了解他少——”
“我今日与他一同如厕时,”她打断他,“不小心瞧见了。”
顾雪臣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在说什么,气咬牙切齿,“甘棠宝!”
甘棠懒理他,拿着枕头就要走,被他一把拉住。
他巴巴望着她,“你别走,我肚子疼。”
甘棠盯着他瞧了片刻,伸摸摸他的小腹,“疼厉害?”
他“嗯”了一声。
甘棠轻哼,“都肚子疼还非在那儿闹腾!”
话虽如此,她还是摇铃命待在隔壁房的守夜女使煮一盏红糖姜水。
她虽并不在顾雪臣疼不疼,可是自的身体须好好养着,若不然换回后受罪的还是自。
“我下回不闹了,”他顺势倚在她怀里,“若是咱们之间有个宝宝,你会不会留下?”
甘棠想也不想,“不会!”
“为什么,”他心里咯噔一下,“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宝宝吗?”
“成婚了自然想要自的孩子,如今和离了,”她想起自从前为了想要一个孩子,不知做了少傻事,自嘲一笑,“那个宝宝就是不被期许。既不被期许,自然有最好。若不然岂不是给家都造成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