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太苦了
r> “让我说什么?”他将戒指丢在桌上,抬手捏着她的后颈,将距离贴近,呼吸扑面,在玛德琳脸被他的呼吸染烫时,又开口道:“该说的话不说,现在是约我来聊天的?” 那眼神好像直勾勾在问,你不是来跟我办事情的吗? 她又唯唯诺诺的了,柔软的指腹触在丝滑布料上,轻轻画圈,声音微弱:“当然不是。” 他所有经验都是在她身上摸索出来的,故而也十分知道该如何调整状态,德拉科在她持续示弱,回避的表现下,口吻变得无可奈何。 “待会儿,不舒服就说。” 低调的气息擦入耳廓,与此同时,他揽紧了手臂,稍使力道,玛德琳整个人往他前面趴,一种格外绵长的亲噬落在粉颊。 她主动闭上眼,按捺住许多的不安,“嗯。” 月色清冷款款,一点点从乌云的遮蔽里拨开,在春雨停歇后寒冷的夜半露出美好且莹润的光辉,叫一些凡夫俗子凝望,挪不开眼。 德拉科喉结深咽,他感到不适,松了松领口,才继续吻。 玛德琳在偷着解他的衣裳,正剩最后一颗,忽然双脚离地,失去重力,天旋地转,她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几秒后被搁放在冰凉的桌案上。 “垫着。”他拆开那最后一颗扣子,衬衫顺臂下滑,露出十分好看的线条沟壑阴影,白衬衣被叠成一块,她环着他的肩,又一托举腾空,再落座时已经不觉得冷了,坐下白衬衫触感丝滑如绸,还剩温温的热度。 她在他手的带力帮助下往前挪动坐近,提一下小腿,谨慎的圈住,他腰带是皮革的,触感微凉,凉意还没持续,“啪嗒”一声,皮革被抽走。 玛德琳早就感觉自己受不了,其实也是真的受不了,不过到嘴的鸭子都煮熟了,她觉得她可以努力一把,嗯。加油!我可以!必须行! 她是这么想的,也说出来了,惹的德拉科想笑,他缓慢轻拢,觉得她实在是可爱的够够的,做这种事情还一脸认真的跟自己搁那加油,真是笑死人不偿命。 “有……点……嗯……” 她一个疼字没说出来,话又被封住了,喉咙里只能听见一串轻重不一的嗯…… 长吻结束后,某人开始克制不住了,气息低迷,目光如海,波涛汹涌,轻重缓急。 玛德琳不想掐他,又苦于没有更好抒情的方式,于是只能在汹涌到酸败的时候仰头扯着嗓子…… 德拉科太阳穴突突的,他耳畔不断传来这种声音,甚至影响到了发挥,到点时差点没兜住。清俊的面颊浮起薄汗,他声音低的只能听见语气:“小点声……别,夹……” 闻言,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又难受又好受,憋着声音,本来还是大大方方的,现在这么一憋,就开始细若游丝,像捆绳子一样越来越缠绕。 “嗯……”他按在她脊骨与腰的手背筋络毕露,骨节泛白,维持了许久,然后不禁仰起头沉声,唤她的名字,再蹙起眉。 德拉科明显是对这个用时不满意,他满头黑线,不明白的很。 玛德琳就更不用说,她都感觉自己可能要先在嘎在这里了,真是牡丹花下没,做鬼也OK。 从某地到腹中,麻木的酸,涨,疼重叠又暂缓,她懵懵地睁开眼,圆溜溜的眼珠盯着他自我怀疑的诡异脸色,她贴心的问:“怎么?” 他定定看她一眼,稍作思考之后,向桌边靠近半步,顺便将人抱起,架着转身,朝沙发过去。 走这一路颠簸,玛德琳晕头转向,头皮像被雷劈了一样,四肢如同鱿鱼须,有种低空飞行,上下徘徊的危险感,好在他步履很稳,不至于害怕。 沙发还是柔软的,横躺下也舒舒服服,她逐渐开始觉得特别快乐,被压制住,也顺其自然掐着对方的肩胛,十趾紧缩,嘴里还不停念叨一些完全听不清的话,要么就是黏糊的Draco~Draco~ 于是她又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权利,这会被风卷吞噬的范围广袤无垠,两边都没被放过,似乎是在惩治她喜欢嚷嚷的毛病。 他山峦一样的阔背在灯下时高时低,许久后她的酸都彻底解决了,乐极又开始生悲,格外的疼,玛德琳就开始哭唧说不来了。 他最后一顿,心满意足松眉时,抿掉她的鳄鱼眼泪,并在侧边躺下,让人家枕怀休息,并按腰哄着:“好了好了。” 结果呢,过了一会儿,她竟然踌躇满志往起爬,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有心无力,还是躺好,在他怀里嘟囔着:“不舒服。” “你等等。”天才般的德拉科.马尔福先生闻言起身,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到了他的魔杖,然后指着她那儿,念了咒语。 玛德琳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