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做三
为色所迷之后她定了定神:“首先,我对付的是魔法部,令尊听命的可不是他们。” 说着拍拍他的胸口,柔软昂贵的织物下一定包裹着坚实的躯体,触感紧致,她想到什么后小脸一红,挑挑眉,眼珠子流转,有意无意的偷笑,迟迟不拿开爪子,反而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还继续道:“再说了。年轻人,路走窄了吧?这下子,无论是哪边赢了,你都不亏啊,不是很符合马尔福家族的行事准则吗?阴险奸诈,纵横捭阖,滑不留手?” 德拉科脸埋在在她飘着淡香的发缕里,倒也同样蹙起眉,僵直了脊背与臂弯。 他人又不傻,怎么可能没发现,此时此刻真正被揩油的是自己?相比起女流氓的行径他还是太过克制。 “阴险奸诈这评价真负面,未来你不也是马尔福吗?”德拉科松开胳膊,并抓住她不太老实的手从腹肌上拿开,并取证似的扼着手腕举起来。 “诶诶诶,别扯远了。”玛德琳挣扎着抽出手腕,她在听到未来这一词时稍微停顿,复杂的目光转瞬即逝,又一副自若的模样把话题岔开。 但德拉科往后一退,与她拉开距离,并拿好了女皇帝小情人的剧本,他盯着玛德琳轻描淡写的神色,开始不依不饶的,满脸失落,口吻玩味:“怎么?是还有别的备选,你跟别人订过婚了?没关系,大不了我就为爱做三,为女皇帝陛下受委屈这点算什么?” “噗......”她被逗乐了,靠近他,双手捧起他故作哀怨的俊脸,她眼眸灵动,叹叹气:“祸水啊祸水~那本皇帝赏你一个亲亲吧。” ... 秋日薄雾浓云,霍格沃兹在金光铺照下显得分外宁和。 学生清晨漫步在枯叶地里,海格提着剪刀摘下南瓜,灰白的兔子从洞口挤出脑袋,办公室里的西弗勒斯照常批着作业,费尔奇仍站在梯子上往公告墙敲钉子,“笃——笃——”声不绝于耳。 一切似乎一如往常。 一切好像又不太一样。 乌姆里奇面色凝固,她推开办公室的门,草木皆兵的四处张望,门外明明空无一人,可她心里总是感觉,好像有双无形的眼睛在某个缝隙里阴恻恻的盯着她。 或许是因为近来隐约传出的那则新闻,不知道是哪个不守规矩的学生,出了学校,在外面爆料了不该爆料的事情,以至于救世主在校内被她针对的流言渐起,捕风捉影。 乌姆里奇察觉到了这股莫名的暗流,好在在平静的海面下顽固抵抗,矛头不仅是她,更是魔法部,这张无形的网在织,虽然目前并无任何大碍,但她认为她有必要掐断任何可能。 干这些的人,必定是邓布利多的势力,说不定就是某个格兰芬多的刺头! 于是,浑身通粉的老巫婆高昂起头,她离开办公室,踩着高跟一步步走向下楼梯,明显是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方向。 穿过狭长过道,进入弧形门,乌姆里奇迎着学生的目光在门口的台阶上站定。 休息室内,大多数人都照常做自己的事情,聊自己天,笑语晏晏,牌桌子分外热闹。 玛德琳在潘西和爱玛的示意下注意到了门口的粉巫婆,但她故意当没看见,也不做理会,将自己埋没在人堆里假装一无所知,继续看人打桥牌。 一圈子人察言观色,也都有样学样。 站了半天没人理的乌姆里奇清清嗓,她尬笑起来,不得不叫人侧目。 过了半天,德拉科从另一头的人堆里站起来,他抖了抖衣褶,一副勉强营业,虚伪又恭敬的模样走到台阶边。 “有什么吩咐吗?” 乌姆里奇这下满意了,她笑道:“近来我发现,校园里有很多学生依旧抱有侥幸心理,不把规矩放在心里,但我想这也不是他们的错,而是少了监督而已......” 她话锋一转:“所以,我想校内需要组织起稽查监督纪律的队伍,而斯莱特林的同学们或许有机会提供些支持?说明白些,我希望大家可以踊跃的举报异常行为......” 玛德琳依旧没看过去,她平静的端起手边的柠檬水,在德拉科回头时轻抿了一口。 “我们很支持您这样明智的决定。” 他收回目光,在乌姆里奇面前说。 于是周遭旁人也正起颜色,纷纷附和:“没错。” “是该这么做。” 乌姆里奇内心熨帖,她觉得自己知道该怎么样操控霍格沃兹,只要从学生内部开始互相攻讦,不愁揪不出幕后推手。 “很好。” 乌姆里奇吩咐了一些话,她准备离开,却在即将转身时,又心怀诡异的往后瞧了一眼。 她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