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亚瑟
韦斯莱先生放假,他在后花园里除草,除完草,又开始整理仓库。 “啊~这里可是个重灾区。”韦斯莱先生挑眉,走向孩子们经常玩捉迷藏的仓库角落货架,里面收藏着许多他以职务之便从单位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儿,比如小黄鸭,皮撅子之类。 亚瑟惊叹于自家娃娃的破坏力,他用魔杖除去尘埃,又亲自一件件分类,不到一会儿,那货架的最深处都被扒拉出来,只露出一只锁被撬开的铁盒。 他蹲下,一时没想起里面放着什么,疑惑地将盒子拿出来,锁的螺丝被卸掉了,盖子一掀就开,但里面空空如也。 “装什么的来着?”亚瑟嘴里嘟囔着,试图回忆起来,记忆就像大海里的针,这针在海底泛着银光,他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啊~是把麻瓜□□!” 等等?枪? 在厨房做好饭菜的韦斯莱夫人看见亚瑟慌慌张张从仓库进屋,又慌慌张张爬上楼去书房,她不禁好奇的喊:“要吃饭了,你干嘛去?” 亚瑟语调凄长的回答她:“枪!!!” 去年暑期的魔法部很忙乱,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个用,那是因为食死徒大闹了聚集全世界各地魁地奇球迷,足足万人聚集的区域。 各类大小违规事件,如牛毛一样冗杂堆积,那些不怎么严重的事件,例如未成年巫师在校外用了魔法之类,几乎没什么人去管,各司各部的人手都被抽调走排查放火和伤害麻瓜的食死徒人员忙的要死要活。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第二次类似事件没有再发生,即便克劳奇先生兢兢业业,但魔法部在部长的授意下,各司逐渐对此事冷处理压制舆论,相关案子也成了尘封的历史。 但那天晚上在场的巫师还是忘不掉小巴蒂事件,他如今性命无虞,出于人道主义关在疗养院,但是那就像蒙了纱一样神秘的始作俑者却始终不被人发现。 现场为数不多的痕迹,让亚瑟忘不掉的就只有小巴蒂的枪伤,当时克劳奇先生让他在枪支方面去查,但后面几个月都一无所获,这事情也不了了之。 亚瑟翻箱倒柜,他从书房的角落抽出皮箱,翻开那时的工作档案,他翻开鉴定司开据的资料。 子弹型号,与仓库里丢失的那把枪口径吻合。 韦斯莱先生将这细若游丝的关系连接起来,他回忆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见过的所有人,所有的对话...... 玛德琳是个默然者,这事情是她在学校一年时邓布利多亲口告诉他的,邓布利多还说她这孩子有点不一样,或许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灭顶之灾,当时他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颠簸。 可过了这几年她好模好样活着,亚瑟也只觉得是自家孩子命好和邓布利多神机妙算。 但现在看来,一个自身能力能消化掉默然之力的巫师,本身就是个怪物吧?这样的怪物若是有天分,未必不能年纪轻轻就做到那样的事情。 亚瑟揉一揉太阳穴,他感觉自家的孩子就像开盲盒,真是各种款式各种型号应有尽有。 ...... 伴侣与恋人未满的朋友不同,有的东西朋友不能知道,不能计较,但成为恋人之后,双方在精神层面的坦诚更为重要。 故而,德拉科要做到第一件事不是别的,他在玛德琳对面坐下,目光诚恳,直言不讳的问出心中所想:“那么,我现在可以知道你一直在做什么了吗?” 玛德琳捏着羽毛笔,面色瞬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她眉尾一扬:“你指哪些?” 他眼神闪烁,往日在她身上看到少能见到这种神态。 这是区别于她以往在他面前表露出的比如自在洒脱,沙雕神经质,可爱鸡贼这些类似的样子。 眼前的她是姿态略显清冷的,内心好像又光怪陆离是个魔盒,但好像现在这样的她才更最自在,是完整的。 他现在问的话正在试图打开一个她由精神世界铸成的未知魔盒,她对他的这个举动既不赞成也不抗拒,他莫名紧张,又有直觉,这魔盒里藏着剩下另一半的她,如果打开,那他就能看到她的全部。 “魂器。”德拉科忽然回答她说,又道:“我承认我以前偷瞄过你的东西,也查到里面一个古文词汇,是魂器。” 魔盒被拆开,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在等待着他,有可能是惊悚的怪物,也有可能是片璀璨星空。 德拉科的心攥成一团,又松开,他与她四目相触,感受到在她深瞳里流动的东西,他又直觉那不是怪物。 “我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