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
子不舒爽,顾母着急的抱了一箱子药材过来看她,风风火火的刚进来,就见她儿子萎靡的站在门口,这是吵架了? “满满怎么样了?月奴,你怎么站在这里?” “母亲,你怎么过来了?”江涵月听见婆母的声音赶紧开了门。 “母亲知道你一向身子弱,这几日母亲得了个十几年老参,你拿去泡水喝。是不是这臭小子欺负你了,怎么脸色这般难看。”顾母目光在两人脸上左右巡视,这两人怎么看都像是有什么事。 “母亲这参你留着自己用,我这里还有,夫君没,他没有欺负我。”江涵月怎么说出口这种欺负。 顾恒之也红着脸低头不敢说话,他是真的欺负她了,还欺负的这般狠。 眼尖的顾母还是看出了江涵月脖子上的点点红痕,她一下就明白了。 “满满身子骨弱,你少年气盛,夜里也该节制些。”顾母忍不住开口道,他们新婚气盛,也不能夜夜贪欢,这儿媳她还不知道,哪里敢说不。 “母亲教诲的是。”顾恒之破天荒没有梗着脖子不认,第一次低声下气承认错误。 顾母第一反应看儿子是不是被调包了,这般语气她十几年了不曾听过。 “母亲,夫君他没有。”江涵月这一天窘迫太多次,觉得自己脸皮都变厚了。 “你别怕,他对你不好就来和我说,他再大也有家法管着他,你好好休息,母亲明儿再来看你。”顾母拉过江涵月的手轻拍,还不忘瞪儿子一眼。 江涵月点头应是,顾母说的家法她好像看过,上辈子她看见顾恒之被打板子,还差点被脱了裤子打,想到这她不禁扑哧一笑。 一直盯着她的男人直到现在才看到她露出笑容,虽不知她在笑什么,看着她的笑颜如沐春风,忍不住也跟着笑。 “我药擦好了,还不进来。”江涵月看他傻笑更好笑了。 两人用完了晚膳,江涵月实在困倦,她洗漱好忍不住爬到被窝去,看到男人紧跟着她也要上榻,吓得一骨碌爬起来。 “夫君,我不行了。” “我只是想帮你揉一揉,我还没那么禽兽。”顾恒之看她这么防备他还是有些受伤。 “那你轻点。”江涵月不好意思的背向他躺下,她今夜穿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半点能引起他火气。 顾恒之听她这么说,屏气不敢用太大力,男人温热的手掌贴上她后腰,力道适中的帮她揉捏,江涵月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这一刻,这条腰才觉得是她自己的,男人看她受用,愈发认真,把对她的疼惜全揉在掌中按过去。 江涵月舒服得睡过去,顾恒之还不敢停,直揉到他力尽才钻进另一个被窝,连人带被子搂着,他怕靠近她又忍不住,干脆分被窝。 江涵雪昨夜回来后一直吓得不敢出门,她怕顾恒之回来找她报复,又怕齐王不放过她,齐王对付她的那些手段,能叫她生不如死,她现如今后悔和沈玉倾退婚了,顾恒之连句话都不同她说,更是没指望,如今只有沈玉倾没有拒她千里,等齐王不再来找她,她就去同沈玉倾赔罪。 一处偏僻的院落,齐王大发雷霆,他费大力气搞到的情花粉,就是想让顾恒之出丑,再把江涵雪塞到他后院,不能要他命也要恶心他,没成想这个江涵雪真是不中用,事没办成还害他们差点暴露藏身处。 不过这事也让他知晓了顾恒之对他夫人真心实意啊,这个倒是有意思,一把剑还有感情。 “主子,此地不宜久留,那个江姑娘有人盯着她,属下不敢贸然同她联络。”齐王身旁的黑衣人正劝道他离开。 “我的好皇兄,还真是对我情意深重,派了那么多人手找我,不能留就撤,本王还没和他们玩够呢,哈哈哈……” 一行人骑黑马隐入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