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找她
,这香气闻了让他心慌,身体内汹涌澎湃有东西欲要喷发,他咬牙叫小顺快些回去。 马车再次被拦下,江涵雪可怜兮兮的对满面潮红的男人又惊又喜道:“姐夫你终于回来了,我这马车轱辘坏了,你能送我回去吗,我在这好冷。” 顾恒之忍住体内奇怪的涌动,他基本可以确定江涵雪送给妻子的东西有问题,如今看到她人在这里,结案无数的他怎么会不明白这种伎俩,只是她一弱女子哪里有这种霸道狠毒的药物。 “小顺你送她回去,我自己走回去。”顾恒之拿起那个有问题的小包袱,把马车让给江涵雪,他自己快步走进寒冬的黑夜里。 江涵雪跺了跺脚,她等了这一晚白等了,齐王同她说只要喝酒后吸入这异域的奇香,就是金刚转世也会情难自禁,到时候她同他在马车里成了事,做他顾恒之的妾。 江涵雪正不知如何接近顾恒之,齐王这药给她帮了大忙,只是她做了顾恒之的妾对齐王有何帮助,这个自视高贵的男人不会同她解释,只会下令她按令行事。 吹了一夜的冷风,明显已经中了情香的男人跑了。 顾恒之走的急,他身体里燃起一把大火,冷风迎面只让他大火火焰变小一些,那些躁动他已经同江涵月圆房了,自然知道这些是什么,他二十年来的生涯都不曾有过的疯狂,他急切地小跑起来,他要去见他的满满,不能和别的女人,靠着这个坚韧念头,见到侯府大门,拍开了大门。 门童开门见自家公子像是醉酒又喘气的厉害还没来的及询问,就见公子一路狂奔进内院。这个速度看得门童目瞪口呆,半响才合上张开的口关上大门。 江涵月正要上榻睡觉,她算了庄子扩建起来得花费多少银子,算好了顾恒之还没回来,手脚都是冷冰冰,也不要再等下去了。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春枝惊呼声又被男人粗鲁的关在门外。 顾恒之已经忍到眼前一片模糊,还记得把怀里的东西仍在房门口,闻到女人向前来抱住他的熟悉味道才整个人松懈下来。 “满满,我很难受,帮帮我,满满,满满。” “夫君你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江涵月第一次见他这般狼狈,发簪歪了,那么冷的夜额头都是汗水,脸和唇红得异常,眉头上已经隐约不见的疤痕更是红彤彤。 “这里难受。”顾恒之话都快说不出,他凭本能在香软的女人身上蹭,拉住她的手摸向快要炸裂的地方。 江涵月中过这些下作的药,立马看出他不对劲了,可是手里的巨大还是吓得她不轻,一把抽出了手,男人本来靠着她,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他清醒时能克制她都受不住,何况如今像头猛兽一样只一声声求她,啃咬她。 她内心恐惧好想逃,男人软绵无力被她一推就跌落地上,他还知道嘟囔着摔疼了,叫她帮他揉一揉。 她若是逃走了那地上这个男人怎么办,心里头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叉腰:“又不是第一次,他这般痛苦,难道看他这样,又不能像上次一样把顾恒子推开她害她跌落湖水,这可是寒冬腊月,给他浇盆水,害他伤风了可如何是好?” 脸色苍白的小人瑟瑟发抖快要哭出来:“可是他好恐怖啊,根本承受不住。” 江涵月看着顾恒之难受的蜷缩起来,终究不忍他这样,她的夫君这般难受,如今只有她能帮他了,也只能是她,红色小人占了上风。 她用力扶起男人,男人一感知她的靠近,如同恶虎扑食,自己坐起来抱住了她。 这一夜,烛火都不忍看女子如何哭泣,跳跃了几下自己熄灭了。 顾恒之醒来脑子还是发蒙,看了身旁还在睡的江涵月,内心一惊,想抱她过来。 女人察觉到他靠近,闭着眼求饶:“好哥哥,不要了,饶了我……” 顾恒之想起昨夜自己发疯般的对她做了何事,愧疚的恨不得埋了自己,看妻子露出来的雪肤上点点斑斑都在指控他的狂暴,听她叫自己哥哥,又是满脸羞愧,他昨夜中了情香放出了心里头那只饿兽,逼着她叫出声,唤他各种各样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