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
不必了,姑娘慢走。”顾恒之瞧也没瞧江涵月手里拿了何物。他自顾往自己院子回去,他今日难得能早些回来,巴不得快点见他的妻子,哪里有空多看别的不相干的女人一眼。 江涵雪第一次见到无视她的男人,连个侧眼都不瞧她,捏紧了手里的锦囊,满脸通红,好在她也不是什么大姑娘,这难啃的骨头才香,这次不行就下次,她收了锦囊,笑着对春枝说:“姐夫还真如同外人所说的难以亲近啊,姐姐这日子看来也难啊。” 春枝翻了翻白眼,什么外人,外人说他不近女色,说他长着个阎罗王的黑脸,那是外人没见到,姑爷怎么和自家姑娘在一起的,上个马车都得亲自扶着姑娘的姑爷,眼里的宠溺她们看不到。 顾恒之没去理会这个小插曲,他夹带着一阵冷风入了屋,看见他的妻子正在专心看书,看见他来,却是惊惶失措的把书合上。 “夫君,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江涵月大窘,这个她偷看医书上偏方,如何医治男人不举,这般不能与人说的,她都是背着春枝偷看,还想着春枝送江涵雪出去这一小会不在身旁,她赶紧把书拿起来研究,还没看个所以然,正主就回来了。 “夫人在看什么?”顾恒之火眼金睛,江涵月有事瞒着他,这才这般惊慌,想起刚才她那个继妹,他皱了下眉头,不知那糊涂女子又同他的满满说了什么混账话。 “没有什么,一些闺阁中的诗书,我闲来无事,拿来读。”顾恒之见她把书胡乱塞在案几上那几本他带过来给她看的闲书中,也不去挑破她。 “这几日寒气重,我让小顺温了酒,你睡前饮一杯,驱驱寒。”顾恒之刚进屋前吩咐小顺去厨房备酒,冬日冰冷,顾夫人怕冻到儿媳,叫他们自己房中用膳就好,不用来回吹冷风。 “我帮夫君更衣。”江涵月悄悄松口气,只要不追问她看的是什么书,喝酒喝茶都好。 待到两人饭后,温酒也送了上来,春枝一直想和姑娘说今日江涵雪的行径,看她和姑爷两人又说有笑,不忍坏了姑娘心情,待明日再和姑娘说。 江涵月喝了一小口酒,温酒火辣窜入喉咙,她辣得皱起眉头,推搡着不要再喝。 皱巴巴的笑脸看的顾恒之一笑,把她杯中酒饮尽,欺身而上以口渡酒,江涵月没料到他来这招,被迫咽下他口中的酒,吞咽不及还滴落在了胸前。 顾恒之喂了酒仍不放开她,吻得她气喘,捶着小拳头砸在他胸膛,他才依依不舍把人放开。 不知是急的还是酒的缘故,江涵月小脸坨红,眼尾湿润,红艳微肿的唇水润润,小胸脯起伏得让男人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这个酒你喝了能驱寒气,每日喝一杯就好,不然我晚些回来没我捂着你手脚都冰凉。”顾恒之声音低哑,他越来越忍不住,见到她无不想着怎么吃了她。 “衣服都染到酒了,你讨厌。”江涵月看他这一眼风情万种。 “换一件就好,满满。我帮你换。”顾恒之喝了那杯酒就好像醉的不轻。 “我自己来,你不许偷看。”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黏呼,那么一本正经的脸总是能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江涵月说不过他。 顾恒之见她拿了衣服避进了屏风里,听她说偷看,想起她刚刚遮遮掩掩看的书,他起身几下就翻看到那书。 书籍被人急乱掩合上,那页纸被压了一角,顾恒之轻松打开,那页书中内容让他额角突突跳个不停。 不是当他是断袖就是以为他不举,这个女人,很好,不知她哪里捣鼓来这个书,什么以形补形,他行不行,她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江涵月一出来就看见他的夫君对着她笑得意味深长,手里拿的是她刚才藏起来的书,她脑袋嗡的一响,舌头打了结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 “夫人为了为夫,可真是用心良苦啊,看来我得身体力行让夫人消除对我的误解了。”顾恒之气的恨不得立马吃了这个女人,今夜他定要让她亲自试试,她的夫君是不是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