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断袖
/br> “江侧妃说笑了,民妇何德何能让侧妃惦记,还假借父亲病重。”江涵月看她越来越陌生,应该是她一向在她眼前掩饰,说她们姐妹情深,连神佛都不信,这么大费周折骗她前来,只怕是为了顾恒之。 顾恒之断案无数,这区区小伎俩蒙骗不了他,他第一次登齐王府,来接他的夫人回去。 齐王没料他来的这般快,他夫人刚到内院他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他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顾恒之,看来他今日请他夫人过来请对了,敢调查他,他就日日请他夫人过来,他夫人与他侧妃姐妹情深,皇上来查也无法说什么。 齐王看着江涵月款款而来,面容镇定,脚步不慌乱,顾恒之倒是有个好夫人。 “尊夫人滋味比本王侧妃还要鲜美,顾大人好福气。”齐王故意在他耳边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 江涵月出来见顾恒之负手而立,阴沉着脸,她一踏进齐王府便知自己怕又连累顾恒之了。 “夫君。”江涵月还没坐上凳子,齐王就派人来请她出去,一出来就看到她的夫君立在厅中,风尘仆仆,如同她的盖世英雄从天而降。 “多谢齐王款待,顾某与夫人先回了。”顾恒之伸出手握住那只苍白的小手。 顾恒之一路策马而来,他拉着江涵月上马坐在身前,刚才一眼扫过见她无恙他这心才落下,齐王故意说那样让他误会的话是想挑起他的怒气,他如何不知,他的确很愤怒,愤怒自己不够仔细害江涵月差点受辱。 “夫君,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不知有诈,马夫是江府的,这次是我大意了,我给夫君惹麻烦了吗?”江涵月转头望着沉默策马的男人,男人绷紧的下颌线预示着他的愤怒。 顾恒之这才低头看了怀里的女人,杏眸已经浮起一层水雾,她红艳的唇微颤,小心翼翼的问着自己。 “没有生气,不是你的错。”气也是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那夫君为何不说话?”江涵月能感到他胸膛僵硬,她紧紧拽住男人衣襟,气愤中的男人飞快的策马,她怕的很,无助的抓着他,见男人说不生气了也没放慢速度,她鼓起勇气亲了亲他抿紧的嘴角,蜻蜓点水般。 顾恒之拉住了马僵,他没感觉错,刚才江涵月吻了他,脑中似有烟火爆开,他看着眼前柔弱细嫩的唇,不想再克制,俯下身,如同咬住了猎物的猛兽,凶猛的搅进口舌唇齿间,一手按住她后脑,吞进她口里甜蜜连同细碎的呜咽声。 直到后头随从跟上来的马蹄声,顾恒之才松开那个红艳水润的唇,他额头抵在她额上喘气:“是你先亲我的。” 江涵月脑海中一片空白,像溺水窒息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断气,炙热浓烈的男子气息密密实实的包裹住她。 她听他说的话,瞪大了眼睛。她那么轻轻的亲他一下,他呢,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顾恒之见她可爱的瞪他,忍不住再啄吻一下她的唇,嘴角露出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弧度,一手拉缰绳,一手拥紧怀里的人。 “是我不好,连累你今日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了,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顾恒之想起听说她没有在江府时,人瞬间失了重,他无不后悔成亲这么久对她太远离,他明明是想靠近她的,若她有何闪失,都是他害的。他要是不对齐王没个好脸色,他就不会打他夫人的主意。 “无事了,我们先回府,抱紧了,驾……”马儿扬起蹄子飞快跑了起来。 见人回来顾母和顾敏之才放了心,这个顾恒之回来一听人回了江府直奔出去,她们还不知出了何事。 顾恒之紧紧拉着江涵月的手,回了顾母和顾敏之后回房,留下面面相觑的母女,看看彼此又看他们紧握的双手。 江涵月被他拉住手,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他吻了她,他不是断袖吗,为何会亲吻她? 春枝退下去,房中只有他们俩人,他揪住男人的衣袖昂起头问他。 “夫君你不喜欢男人了吗,你不是断袖了是吗?” “谁和你说我是断袖?”顾恒之简直莫名其妙,谁说他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