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
么听她受了委屈,急急躁躁就要为她讨公道,跟个愣头青一样。 “涵月今日说这些,是想让顾公子帮忙,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沈玉倾其实早对我妹妹有意,他们郎情妾意,我这个外人一看都看得出来。让父亲知道他们两人的情意,也好成就一段姻缘。江涵月也想让他们尝尝这被药物控制身不由己的狼狈。成就你们,别再来烦她。 “我早说那小子不是好人。哼,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还有这锅里的是他能肖想的吗,好,你安心等着,明儿我去给你把药弄来。”顾恒之子冷静下,脑子立马活络起来。 “好。”江涵月第一次做坏事,紧张的手心冒汗。 顾恒之说到做到,隔日以顾敏之的名义送了她些脂粉,里面还有一纸包褐色粉末,江涵月仔细收好了,他昨日还细细的同她说应该怎样下药,怎样引人过去。 她不知道如此精明的他前世怎么会被人诬陷。 江涵月按照顾恒之教她的,收买了沈清韵和江涵雪房里的丫鬟,这个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也难怪沈清韵花费那么多年心思在她身上,任谁见这么大笔嫁妆都会眼红。 江府今日热闹非凡,江涵月按照顾恒之说的,安心在房中养病。 江涵雪已经几日没有见过沈玉倾,她怕沈玉倾听了母亲的话去接近江涵月,对江涵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到时候哪里有她的位置,早些时候,她和沈玉倾已经尝了禁果。 沈玉倾在她身前发誓,日后娶了江涵月,绝对不碰她一根手指头,到时候把她嫁妆都转到江涵雪名下,这样季家人就算等江涵月身死要来讨要嫁妆,嫁妆都让江涵月花费了,他们去告官也不怕。 沈玉倾娶江涵月,本就要让她活不了,以后江涵雪嫁他,才不会和一个死人计较。 这日沈玉倾得了空就到江涵雪房中,沈玉倾几日没见她知道她闹脾气,过些日子,皇上任命书下来,他就要搬离江府了,到时候见她一面更难。 沈玉倾知道江涵雪喜欢听什么,哄了她几句果然女子就破涕为笑,两人多日不见,也不理大白天,扯了腰带便在床上颠鸾倒凤,急得连门都没搓上。 房门外早有丫鬟听了房里动静,静悄悄出去。 不一会,隔壁便传来吵闹声,江涵月叫春枝去,这么大动静她不去关心妹妹实在说不过去。 江涵雪和沈玉倾正缠绵的难舍难分,房门被打开,两人才吓一大跳,江涵雪穿衣服已经来不及,只能钻在被子里。 沈玉倾慌乱的套上衣裤跪在江父面前,这会子什么江涵月的嫁妆都抛之脑后,一口咬定对江涵雪情根深种,只求姑父成全,让江涵雪嫁于他。 未婚私通,这事要捅到言官面前,重则他下牢狱,轻则罢免官职,他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就毁于一旦。 江涵月端着茶盏,听着春枝讲的绘声绘色,江涵雪晕倒,小丫鬟去禀告的时候江父和沈氏都在,两人急忙去她院子探望,却撞见她和沈玉倾两人在床榻上衣裳不整,江父气得当场要打断沈玉倾的腿,他好心收留他,他如此糟蹋他女儿,传出去他江明德的脸面何存。 沈氏遭此变故,多年心血付诸一流,急火攻心晕倒,整个兵荒马乱。 沈玉倾被关进柴房,江涵雪禁足在房中,沈清韵却被诊出有孕,江明德这才看在沈氏肚子里有可能是江家唯一子嗣的份上,点头答应江涵雪和沈玉倾的婚事。 反倒江涵雪不愿意了,她拍门大叫:“爹,我是被江涵月害的,她一直爱慕表哥。” 江明德自不会信她,涵月已经有婚约的对沈玉倾有意,怎么会害自己妹妹去心上人床上,狗屁不通,对这个做错事的女儿还死不承认,还要栽赃给她姐姐,顿时对她那半分怜惜都消弭。 江涵雪不认,她若这么嫁给沈玉倾,沈家是何光景她最是清楚,一个连沈玉倾科考的盘缠都凑不出来的人家,沈玉倾再如何风朗神月,如今皇上还没有任命他官职,要她嫁过去吃苦过那种穷日子,她才不要。 母亲都和她说好了,她喜欢表哥,到时候有姐姐的嫁妆,她人财两得,这才多久,怎么事情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