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四起,请你避嫌
,不,准确地说从她知道自己注定入局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预料到她进入朝堂会受到什么待遇, 指指点点必不可少,造谣诽谤也定虽迟但到,尤其是那些一心读圣贤书读傻了的学子,真要看不惯她闹大了会很麻烦。所以 她早早地就想好了对策,从接到圣旨那天起,她足不出户半个月就是为了等这件事产生的余韵渐渐平息,他们可以忘记这件 事,至于朝臣,他又不和他们来往管他们做什么。 效果很明显,随着时间飞逝,百姓们也的确逐渐淡忘了,尤其是前段时间,她都可以毫无顾忌的逛街了。 可是为什么这个话题突然又起来了? 谢青音虽然不是十分了解百姓,但是也知道他们邻里之间聊得最多的就是家长里短,因为那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熟悉擅长, 所以有得聊,而朝堂的事像某个官今天调遣了,明天升职了这种事他们也会聊,但那也只是一时兴起,聊一次两次就够了, 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忘记。毕竟这和他们有什么直接关系呢?百姓是很务实很朴实的,他们只会将精力着重于自己的一亩三分 地。 所以为什么她又处在风口浪尖了? 而且听温律白的意思,域间传的都是对她不利的话,这就很耐人寻味。 通常情况下我们在讨论一件事的时候,都是有对有错有中立,总之结果很难会保持高度一致,但是现在神都里只要谈及她都 是负面,就好像提前被人安排好了一样,长此以往下去,万一百姓被洗脑成功那可还得了?! 擦!这波是要搞死她的节奏啊! 她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吧?谢青音有些心虚地端起茶杯,谁知道她这反骨的毛病什么时候不注意就给她惹了麻烦呢。 而对面的温律白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脱口而出问道:“你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吧?” 谢青音“啪”的一声放下茶杯,怀着被戳破心虚的恼羞成怒的语气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然后又“一副我最近都在做 什么你还不清楚么,为什么要来怀疑我”的表情心痛难忍地掰着手指头一笔一笔地说道:“我能得罪什么人,我每天都在为 皇后—也就是你姑母的案子劳累奔波,昨天光是去你康平侯府我就去了两次,中间回府我一眨眼都没休息。今天也是,我刚 从皇宫回来,自从查你姑母的案子。我进宫没有一次是顺利的,上次进宫就······”说到这谢青音猛地睁大了眼睛, 还真别说她想起来她得罪谁了! 温律白看着她的神色,又听到她说上次进宫,恍然领悟她要说什么,为了阻止谢青音发散她的思维,他咳了一声将眼前人的 思维拽回来,并且说道:“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谢青音不信,“你可能不知道,他曾经和我说过,青云宫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所以真的不会是他么?” 温律白皱了皱眉头,这不像是表哥会说得话,但谢青音也没必要骗他。 总之他相信这件事和他表哥无关,只是对面的这个人明显不信。 “总之这件事我知道了,多谢律白兄特意跑一趟来告诉我。” “应该的。”“对了,你今日进宫可有收获?” 谢青音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借此避开了他的目光,“没有。夜深了,律白兄,今日就到此吧,早些回府 休息。” 温律白察觉到了她的躲闪,也跟着起身,拦住谢青音时视线紧紧盯着她,“真的没有?” 谢青音侧过身,躲掉他的视线,“嗯。” 温律白:“你有事瞒我。”他未曾问其他的,就这样断定道。 温律白的目光太过灼热,谢青音很想努力忽视但仍旧于事无补,况且他一心想查出真相,若是不告诉他惹得他自己去查,万 一再惊动别人就得不偿失了,这样一想谢青音便把蓝竹所说的关于世子的那部分告诉了温律白。 不出意外的,谢青音看到了温律白眼底闪过的愕然,震惊,愤怒和一丝···嘲弄? 等等,这愕然,震惊和愤怒她都明白,嘲弄是什么意思? 她刚要问,便听到温律白说道:“所以你想瞒着我难道是因为你怀疑我么?” 这语气加了嘲讽的buff,她想忽略都不行。 谢青音低下头,温律白看不见她的神色,只听见她说了一句,“如果我说是呢?”,这一句便将他从炎热烦躁的夏日送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