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温律白
上沉浸在丧妻之痛中,根本无心朝政,那 时圣上也曾怀疑皇后之死存在蹊跷,但最终却毫无消息,圣上终日伤心,圣体也受了损伤,最终 下旨让太子代理监国,而自己对朝堂之事彻底不闻不问。” 谢青音脑中飞速运转,大渊的丞相确实被赐了国姓,这么说他不是大渊隐王? 但那又如何呢。 “所以呢?” 化济安:“若皇后之死真的另有隐情,那么此事便非比寻常!丫头,一国之母绝不能死得不明不 白!” 谢青音:“那又怎么样!人都已经死了,查清楚了又怎么样!你都已经隐居了,为什么还要管这 些事情啊!” 化济安:“我虽然隐居了,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查清楚了这件事的真相,圣上就能重新振作起 来,继而回到朝堂!丫头,九州百姓需要他啊!” 谢青音轻笑了一声,九州百姓需要皇帝和她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她需要,她连九州即将动乱 都不在乎还会在乎这个? “所以安叔之前说的你的妻子三年前去世的事情其实不是你的事情,说家里有小鬼也不是你的事 情,这些都是大渊皇上的事情?” “是。” 谢青音自嘲地笑着说道:“不是你的事情,我却还真心地为你想办法。” 谁曾想人家根本就是在欺骗她! 那时就在骗她! “丫头,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安叔明知道皇后之事非同小可,却还是向别人推荐了我,能和皇后接触的又岂是不普 通人,我不喜欢麻烦,不喜欢受委屈,遇见那些贵人,安叔你让我跪还是不跪!你让我用什么身 份去询问那些人关于皇后的事情!又或者我一招不慎丢了命怎么办!” 谢青音说着说着情绪逐渐激动了起来,最后已经是声音沙哑地质问了。 老何有心想为自家主子说几句话,却没想到被谢青音接下来的几句话堵了回去。 她说:“安叔,你为你的圣上着想,你可曾为我着想过? 我把你当安叔,你把我当什么?” 眼里尽是散不尽的失望和哀伤。 化济安震惊地看着谢青音,他想过谢青音会难过,会激动,会生气,但是他却不曾想过她会这么 伤心和失望。 她是真的把自己当叔叔来对待! 结果自己却······ 化济安:“丫头,你放心,我这就回去找圣上下旨,你所担忧的这些绝不会发生!” 经过谢青音身边的时候,化济安停了下来,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望着前面愧疚地说道:“丫 头,安叔也没办法了,大渊需要圣上,百姓也需要圣上,现在圣上需要你,大渊需要你,百姓也 需要你!” 然后他走到温律白面前,转过身向谢青音行了一记大礼,言辞恳切道: “丫头,就当安叔私人求你了!” 身后的老何和温律白看到化济安的动作,十分惊骇,连忙也和化济安一样朝着谢青音俯身一拜, 神色和行为举止也愈发恭敬。 谢青音侧过身,看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鲤鱼,眼神明灭不清,一切都是因它们而起。 化济安:“走吧,我们回去。老何,你先回华府吧,我和律白去趟皇宫。” “是。” 上了轿子,化济安看着轿子里的摆设,出声道:“你这轿子···” 随行的温律白靠近耳窗回到:“为了接谢姑娘,给轿子特意装饰了一下。” “还算有点诚心。” 待化济安他们走后,月酒看着一直望着溪面沉默不语的谢青音,安慰道:“小姐,您别伤心 了。” 谢青音:“我没伤心。” 月酒和代云以为她在故作坚强,“小姐,你别伤心,大不了以后我们不和他们来往了,就算他们 求咱们咱们也不答应。” 不答应?化济安会给自己不答应的选择? 又是大渊,又是百姓,又是他自己,情与义这二字被他用了个尽! “真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这样的人,忘恩负义!小姐,以后我们离他们远点!” 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