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
的两部爱情电影。 宋纯没听说过这两部电影,宋元笑了笑:“好多年前的电影了。”他把两张光盘推到宋纯跟前,侧头询问,“你想看哪一部?” 哪一部宋纯都觉得和另一部应该没多大区别,宋纯不是一个热衷看电影的人,比起电影她更愿意把时间花在小提琴上。 “就它吧。”宋纯随手指向右边的光盘。 客厅灯光瞬灭,电视机不断闪烁变换的光在客厅跃动,兄妹俩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看电影,角色的日语对话尤为清晰。 宋元没有什么波澜,旁边的宋纯一动不动,宋元起先以为她是睡着了,想把她抱回卧室去,却发现宋纯正在哭,他想女孩子就是爱多愁善感,没多久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纯纯?”宋元把手搭在宋纯肩膀上,“你怎么了?” 借着电视机微弱的光,宋元看到宋纯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哭声,眼泪糊了一脸,仿佛是为了回应宋元的担忧,宋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口一阵剧烈起伏。 客厅的灯被宋元按下开关,明晃晃的光下宋纯哭得脸色潮红,嘴唇颤动无法回应宋元,泪水染花映在瞳孔里的影像,年轻貌美的女主角五官像一张被人弄花的水彩模糊不清,中文字幕成了白花花的杂乱符号,宋纯只能混着自己的哭声去听日语。 躺在茶几上的遥控器被宋元攥在手里,他慌张要关掉电影,“该去睡觉了。” “不要,”宋纯压住宋元手腕,哽声,“看完它。” 不等宋元回答,宋纯越过宋元去关灯,客厅又陷入黑暗,伴随着只有电视在说话的死寂。 电影放完的时候也才十点,宋纯没有再哭,眼神专注而忧伤的盯着电视机,也许是在黑暗中太过敏感,虽然她不哭了,眼眶依旧被电视投射过来的光刺激出水雾。 宋元想起来他们还没有吃完饭,他问:“你饿吗?” 宋纯没有听见宋元的话,脑子里一直回放着男主的镜头。 莫名的,她和男主感同身受,想到男女主的结局和男主失败的暗恋,心脏揪在一起的疼。 一滴泪打在手背上,滚烫如火,宋纯登时就忍不住了,心脏一抽一抽得疼,宋元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胳膊让宋纯靠在自己肩头。 宋元在公安大学待了四年,肩膀被锻炼的结实有力,宋纯如同找到了依靠,额头顶着他的肩膀,眼泪濡透衬衫。 “哥,女主喜欢过男主吗?” 宋纯躺在床上侧身询问。 宋元把宋纯送回卧室,本来已经打算回自己房间,闻言退了回来坐在床沿,他把宋纯贴在脸上的碎发理到脑后,说:“我要是说不知道呢?” 宋纯脸上浮现失落之色,宋元接着说:“不过如果男主能勇敢些,或者说在他们相处的那么多日子里能挑明一些,也许后面一切都变了呢?” 宋纯从床上坐起来:“如果女主不喜欢男主,不管男主那时勇敢多少次不都是相同的结果吗?” 宋元温柔的笑了:“我觉得她喜欢,只是明白的太迟了。” “有些感情不需要刻意言明,也有些感情需要去说出来,而不是把想说的话藏掖起来等对方明白。”宋元说着宋纯似懂非懂的话。 “归根结底,所有感情都离不开——”宋元戳了戳心口,“好好感受。” 宋纯一直都不清楚自己和何洲渡是处在什么样关系上,他们比朋友亲密,却不如恋人亲昵;他们比亲人默契,却不如家人深切。 今夜宋纯都搞明白了 。 她对何洲渡,是深藏于心羞于开口的情意; 何洲渡对她,是天然风流不掺杂意的纯粹。 就是如此简单,如此残忍。 也许早在朝朝暮暮相处的某一时刻,宋纯就已经明白了这些,在无数个“何洲渡”“宋纯”的呼唤中,那根植于心的,悄然浇水施肥等待萌芽的少女心事被她用“朋友”这层薄膜包裹,直待某一天有人撕裂薄膜,看它破土。 “何洲渡要我周末和他一起去滑冰场。”宋纯的嗓子哭哑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宋元奇道:“你们不是经常一起出去吗?” 宋纯的心仿佛被人揪了一下,她苦笑一声:“他让我帮他追隔壁班的女生。” 宋元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发愣的功夫宋纯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口,眼神满是求助神色,问:“哥,我应该去吗?” 宋元问:“你不想去,是吗?” 宋纯忙不迭地点头,要她在旁边看着何洲渡追求别人,她还要当助攻,不如把她锁在教室里做数学。 何况这次的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