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好的
轻笑着:“阿七,你陪我回京郊那段时日,我真的很高兴。就算想起那个地方,我想的也是你,想起我们一同在那做了许多事情,再也不觉得痛。” 他们一同在那做了许多……不正经的事!想那个干嘛!!! 陈宛七突然羞耻的锤他,恼怒的把头埋进被窝里。 继尧不明所以,探头探脑的跟着钻进去,“怎么,生气了?” “我弄疼你了是吧?” “疼不疼?” 陈宛七转身背对着他,不提也就算了,一提更是火上浇油。 继尧自知今晚失了分寸,控制不住自己,愧疚的认着错,“阿七,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的靠在她身后,方才在浴池使劲作恶,这会儿缩在被窝里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陈宛七疲惫的合了眼,哪还有精力同他窝里斗。 “无赖,你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 雨水渐停,厨房尚未生火,屋里就煮起了茶水。 继尧一大早出门采回露水,小心翼翼的煮着露茶,端到枕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压低着声小声试探:“阿七,刚煮的露茶,起来喝一口好不好?” 陈宛七早就听见他的动静,赖在床上懒得动弹,眼皮都没睁一下。 他殷勤的想抱她起来,陈宛七自己支起身,给他扑了个空。 继尧尴尬的收了手,昨夜还一副冷面判官的姿态,今早就舔着脸在这蹭。 “还疼吗?不生气了吧?” 陈宛七瞥了眼他手中的露茶,盛了好大一碗,她在宫里也曾取过露水,这玩意难采得很,集了半天也喝不上几口。 继尧把碗凑到她嘴边,陈宛七喝了半碗扭头撇开,神色淡然的看着他。 “祖宗啊,这是哪不痛快了?” “大早上就让本夫人喝露水,你想饿死我。” 继尧应和道:“呦,二少夫人恕罪,老奴这就去打点。” “慢着。”陈宛七赤脚踩在他膝盖上,往他胸口猛的一蹬,不似以往那般玩闹,真是用了狠劲。 继尧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碗中的露水半滴未洒。 陈宛七赤足点地,跨坐在他身上,夺过那半碗露水含在口中,俯身覆上他的唇,霸道的抵入进唇舌。 她抬起身,戏谑的俯视着他。 继尧舔着嘴角的露水,舌尖抵了抵脸颊,“这又是做什么?调情?” 陈宛七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说着:“吃了你。” 她扯开他的腰带,继尧躺在地上仍由她胡闹,忽而浑身一僵,她竟是真把他吃得死死的。 酥软与吃痛令他支不起身,贴着冰凉的地,身子燥热难耐。 他的手控制不住没入她的发间,强忍着冲动没敢用力,极力克制着粗鲁的野性,轻轻搭着她的发丝。 “阿七,疼……轻点。” 陈宛七让他欺负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逮着一回,可不得使劲欺负。 一通胡闹完,陈宛七从他身上跨过径直走到桌边,壶里还有半碗露水,正好拿来漱口。 继尧躺在地上尚未平复下来,挺立的胸口起起伏伏,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 陈宛七跨过他躺回床上,“自己收拾完再走,我再睡会。” 继尧缓缓坐起身,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索性脱下皱巴巴的衣服,起身换了一身新的,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他穿戴整洁走到床边,双手陷入柔软的被窝撑在她耳边,深深的看着她。 “陈宛七,好本事。” “你当我这楼子是白逛的?”陈宛七抬起眼皮,嘴角勾着一抹坏笑,“再敢欺负我,咬断你!” 他意犹未尽道:“别呀,那可就没得吃了。” “切。”陈宛七不屑一顾,“又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外边没有吗?” 继尧脸色沉了下来,她还不知死活的嘚瑟,“一抓一大把。” “行,你给我等着。” 继尧夺门而出,陈宛七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这才松了口气。 一时间,羞耻感窜上脑门!捂着被子滚来滚去! 好险,差点就泄气了!逞一时之强,那玩意儿她压根吃不住,一度吃得都快崩溃了。 好在他这回也没什么经验,不似平时那么难磨,否则她得吃一天! 不玩了……再也不玩了…… 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