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鱼
漓也不敢叫出声。 “不可怕吧?那就好。”他满意的直起身,忽而又用力踩了一脚,怒斥道:“不可怕为何不敢吭声!” “啊啊啊!小的该死!督主饶命啊!!!” “哼,没用的东西,这点痛都受不住,吓成这个鬼样子。”他说着又显得很是为难,“那我会不会吓到她?” 他自说自话的走到门外,站在阳光下像只近乎透明的银鱼,仰着头顶的天,即将旱死在这艳阳之下。 银鱼离了水还怎么活? 陈宛七有些晃神,凝望着头顶的三个大字,硬着头皮踏入翊坤宫。 珠宫贝阙的寝居显赫着主人的身份,穿过莺莺燕燕的院子,一幅佛像对着门口,一道轻薄的背影跪立佛前,虔诚的诵经祈福。 陈宛七不敢出声,本能的合起双手拜拜,闭眼暗自祈愿。 踢公北啊,保佑信女陈宛七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一点。 李贵妃听到身后的碎碎念,徐缓起身回眸。 陈宛七睁开眼,两人对视而立。 李贵妃素面朝天尚未梳妆,身上散发着一股清冷感,有些人就算披个麻袋也是个大美女。 陈宛七小心脏扑通两下,被这该死的魅力给迷到了。 她吃吃艾艾的说着:“贵,贵妃娘娘,我我我叫陈宛七,奴婢是来伺候您的。” “我叫李彩凤。” 诶……这一张嘴,咋就变味了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