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伤的狼
br> 早上起来手都是麻的,陈宛七坐在床上发了会呆,看见桌上又放着一袋银子,先前用剩的钱还都在她这。 两日后府里要吃乔迁宴,虽是一切从简也就开了两桌,继尧明面上什么都不说,想来心里也还是在意的。 陈宛七抱着被子出去洗,手一碰到水就冻得不行,洗完整只手都是麻的,缓了老半天才恢复知觉,这手又有些不得劲。 手腕在月港受过伤,自那之后便落下病根,针线活做久就会发麻,搬不了太重的东西,冬日浸水亦是痛得刺骨,她也一直都没太在意,发作时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午后,陈宛七自个跑出门去买东西,生病之后就没出过门,正好出去透透风。 如今出门已不必阿立跟着,京城的大街小巷她也逛得轻车熟路,回来时天都快黑了,到门口正好撞见继尧。 “大人,好巧。” 继尧看了眼她手里的大包小包,眼里含着一丝嫌弃。 “你今日出门就买了这些?” “这还嫌少吗?我提得手都要断了!” 继尧拎过她手里的东西,闷声不吭的往回走。 陈宛七盯着他的背影,不知他又哪根筋搭错,总不至于又让人给扇了。 回到屋里,继尧放下一堆干果和挂彩,抬眼扫过空荡荡的床板。 “陈宛七,你被子拿去丢了?” “哎呀!我被子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