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锦衣卫
得给点吧?”她说着又自顾思虑起来,“哦对,你没钱,那你拿什么抵呢?” 继尧冷眼看着这只兔子作威作福,轻掩的木门让风一吹就开,灌入的凉风正和她心意。 原来是只狡猾的兔子。 继尧丢出锦衣卫的令牌给她,“用这个抵。” 陈宛七愣了愣,“这就抵了?” “陈宛七,你可知锦衣卫的令牌可抵千金万银。” “继尧是吧?” 陈宛七听完根本不为所动,甚至不屑一顾。 “阿尧仔,你在锦衣卫里也就是个小官吧?正经官职那都是在京中翘脚的,也就你这样的才会被丢来月港。” 继尧挑眉道:“我哪样?” 陈宛七仔细勘探,模样倒是还行,可惜人嘛……无法评价。 “也就皮相……” 陈宛七没接着往下说,貌似也没抓住重点,话也不能说得太死,大官小官都是官,好歹是个锦衣卫。有个小靠山也是好的,万一将来用得上呢,搞好关系也不吃亏。 她掂量着手中的令牌,起身合上木门。 “行,我就先替你保管了,等你什么时候有钱再来换这令牌。” 陈宛七一转身,忽而撞上他的笑意,仿佛雨夜中灌溉的黑莲花,故意在她面前开出花来。 继尧抓起灯盏,烛光荡过他变幻莫测的脸庞,陈宛七瞬间就后悔了。 “怎么?收了我的令牌,还想反悔不成?” 再狡猾的兔子,终归是要被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