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七)
,快接着。绝对能治好你妻子的病。” “我不要,你别过来。”白栀脸色煞白,抵着墙瑟瑟发抖。 她想起被关在在地牢的那段时日,遍地的老鼠啃食她的血肉,蜘蛛钻入她的耳朵,嘶咬她的神经... “小公子,这不要钱的,快接着。”老板娘不明就里,上来就要碰白栀。 白栀忽然蹲下身,捂住耳朵道:“你滚开,别碰我!” “这...” 老板娘也是一头雾水,她好心来劝和二人,反倒被人骂,一时之间脸色也极不佳。犹豫半晌,决定不再多管闲事,捧起珍藏许久秘制灵药走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白栀神情还有些恍惚,捂着耳朵。 本想逗逗她的,没想到会这样,看来当年的遭遇对她来说阴影很大啊。 但或许...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她若能迷途知返,倒也不枉费他花时间来这里。 他蹲下身,将少女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道:“好了,都已经过去了。” 白栀冷看着他,忽然低头发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腕,猛地将他推倒在地,再次掐住他的脖子,含恨道:“有意思吗?看到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有趣?” 身下人没有说话,也不挣扎,任白栀死死掐着他的脖子。最终,白栀闭了闭眼,一颗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他的脸上,少女的手逐渐放缓,松开了他。 白栀没有起身依旧跪坐在地,泣不成声,“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我已经无路可去了,我都放过你们了,为什么还要让我醒来...为什么啊...” 可在所有人看来,天帝格外重视月宫,可这背后也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没有人真正在意过她的感受。 从来都没有... 她是说给自己的听。少女的嗓音暗哑,眼帘微垂,眉睫浓长,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也只是抬起手臂遮挡住眼睛,沉溺在怅惘中,没有注意旁边的人的身形了变化,黑影笼罩了她。 他拽起白栀,扯掉她挡住眼睛的手臂揽在怀里。 “怎么会无路可去,我可是十分期待你的到来。” 他贴唇轻咬她的耳朵,极具诱惑的低沉嗓音钻进了耳廓。 少女神情呆滞,犹如提线木偶,乖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啊,你要是早这么听话,又怎么会遭受那些苦难。” “九九,我可是等你了好久。” 他抬起少女的下巴,吻如雨点般落下。白栀没有任何抗拒,目光一直看向远处,琉璃般的瞳仁黯然失色。 “噔噔——”叩门的声音响起。 身子猛然一惊,他停下了动作,不胜其烦的吐出两个字,“碍事!”手覆上怀中少女失神的眼眸,抱着她翻过身,看上去像是白栀压着他。 “白栀,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在不在里面?”沅浅敲了好久了,却始终不见人来开门。 “......” “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啊?不在的话吱一声!” “......” “半天了,你倒是吱一声啊?我推门进去了啊!” 沅浅推开门看到抱在一起缠绵的二人,“嘭”的一声又把门合上了。 “我的眼睛!”她在外面大喊,吵着要去洗眼睛。 白栀回过神推开怀里的人,很平静的拭掉脸上的泪渍,收拾妥当要去开门。 美姑娘倒是很意外,她这次居然没有生气? “夫君,你...不生我的气了?” “......” “夫君不生气的话,是不是愿意接受我了?” 白栀回头,冷笑了一声,对上她势气夺人的眼眸,那眼神分明在笑,多半不怀好意。—— “改天我会直接杀了你。”何必大动肝火。 “......” * 沅浅扭捏的杵在外面,话到嘴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白栀心烦意闷道:“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就回去了。” 沅浅气馁道:“你、你急什么?给我点时间,让我酝酿一番。”被人压一头的感觉很不爽,气势明显落下一半。 长云在旁边,沅浅微微扯了扯他的衣角,模样可怜的寻求帮助。 长云道:“自己闯的祸自己来承担,该说什么,还需要我来教么?” 沅浅的两腮气鼓鼓,一闭眼,像是背诵课文一样快速说道:“寒光上神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