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催促中吐了个烟圈: “你知道基地吗?” “基地不就是一个设在缅北的‘学校’吗?专门用来养职业杀手的地方,这跟那俩……” “不,你的意思是这两位是幸存者?” 最先开口说话的那位心里一惊。樊柙是个神秘的组织,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准确位置,他的创始人又是谁弹道上的人几乎都知道它—— 它可能算是个学校,而且是专门培养杀手的学校,每四到六年为一届,可能只有五六名毕业生甚至没有,当然留下来的毕业生也可以叫做—— 幸存者 这些幸存者不说能寿终正寝,就是想要活过盛年都很困难,但是他们的命一定是由上百人仍至上千人的命换来的。 “所以樊柙是浅仓那老子创立的?我去,玩的这么大!” 不怪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执事惊诧。和政府对于极道组之间的“小打小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同,这种规模的学校和它的毕业生绝对不会被世间所容忍的。 年长者不见不怪的耸了耸肩膀: “我也是在喝酒的时候听人说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这俩后来又是怎么成了那位的养子的呢?难道是因为能力特别出众吗?” 年长的同伴一对上自己的搭档那泛着清澈的愚蠢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但又看在对方年龄的份上继续耐着性子和人解释: “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好岂还会顾忌传统,非必要不会对着同族下手,就算有那也只是“除籍”而已。而他们……” 年长者嗤笑,更不欲多言。 “所以毕业生?” “他们那一行,有个绝活,能把人大卸八块,就像传说中的庖丁解牛又像是古时候的凌迟,只需要把小刀就成,解完大气不喘还能谈笑风生,刀刃不卷。” “卧槽,那么厉害。” 年长者不理会同伴的一惊一乍: “更有甚者在跟你错身而过时,客客气气地沖你点头一笑,你没来得及答应……” 年轻的执事还未听同伴念完后半句,就被某种温热粘稠的液体溅了半身。 这是什么。 可还没等他想完,他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在颠倒的视线中,他最后看到的是:两句缺了头颅穿着西装的躯壳,以及在躯壳后,手持利刃衣服却干干净净的年轻女子,而在他们的身旁,是成排挂血的常青树。 对方的长发被狂风吹得猎猎飞舞,脸颊沾血,眉目间燃烧着荆棘鸟般的耀眼夺目的光彩,那种凄厉至极的艳色让他没得如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来人冲着他弯起嘴角,用悦耳的声音为他敲响了丧钟: “多谢夸奖,祝你一路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