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为了你。” “我只是来这里赚学分,我只想做好我分内的事。” “是,我承认当我后来看到你时,我动了恻隐之心,我想着你不该是这样的,你长得很好看,你也很聪明,你的身手很好,你该有光明的未来,”她顿了顿,想到自己搜到的信息,又道:“你该是顶天立地站在人民最前面抵御一切风雨的英雄。” “所以我做了那些可能让你误会的举动。” “但是,我的善意并不廉价。”她顿了顿,忽然像发脾气般控诉:“你以为我每天在这里给你叭叭叭像个喇叭一样说个不停很开心吗,你以为面对着你的臭脸我还要绞尽脑汁的想让你开心我很轻松吗?” “你不是我的谁,我也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是我在很努力的照顾你让你拥有好心情能快点好起来,”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我的善意,但你绝对不能说我的善意很廉价。” 最后,谭果深呼吸,眨了眨自己有些酸涩的眼睛,淡淡道:“抱歉,我说多了,但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希望你能早点好过来。” “轰隆隆——” 屋外开始电闪雷鸣,一道道光鞭划破天际,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一道震响天际的滚雷。 许久,黑暗里伸出了一条机械臂,从谭果手上拿走了药盒和水。 “我会吃药,你回去吧。” 谭果走出房间,安迪上前看见谭果手上的空药盒,终于松开了眉毛。 “果然还是你厉害。” 谭果扯了扯嘴角摇摇头:“不是我厉害,是萧先生自己想明白了。” 见谭果兴致不高,安迪没有多说。 谭果把自己摔在软和的床上,听着屋外狂风肆虐,雨滴被风裹挟着摔打在窗户上,砸出清脆的声响。 她估计明天就得打包回府,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一半的学分呢。 不过幸好在一开始就已经预支了这个学期需要的学分,等她回去还有许多时间来赚剩下的学分,想到这,谭果轻松了不少。 头脑开始发沉,也许是方才回来的路上吹了风有点着凉,谭果紧了紧自己的被子,把自己牢牢地裹成个蚕蛹,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她这才在屋外震耳欲聋的雷鸣中沉沉睡去。 次日。 是刘妈首先注意到留给谭果早饭到了中午都还没有动,她心里起了疑,一去看才发现谭果发了烧。 正好岛上有现成的医疗队,过来给谭果开了个药剂,吃下再沉沉地睡一觉就无事了。 而萧暮那里,安迪早上惊喜地发现萧暮的房门解锁了,他走进去,萧暮已经换好了衣服,胡茬也被清理干净,仿佛昨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纵使他自己不说,但他一早上看了一百多次的时钟,如此反常自然引起了安迪的注意。 “萧先生,是有什么吩咐吗?” “现在几点了?” “一点过三分,先生您要睡午觉吗?” “不……那个……谭果今天怎么还没来?” 直到说出口他才发现,原来这句话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说出口。 一想到自己居然为此纠结了一上午,他就觉得离谱。 上午快到九点时,他便在等。 她也许会对他冷脸相待,也许不会再和他说那些无关小事,也许会和他一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脑中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但他从没想过她会没来。 ——不过一个星期,他就已经习惯每天九点等着她的到来。 她还说他,她不也是小孩子脾气,他心想,不过也不是不能原谅,就当扯平了。 但他没想到的事,对方不仅没来,甚至连个原因都不愿意编来应付他。 他不高兴了。 昨晚他都没生气,今天却因这么件小事心里不舒服,萧暮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很陌生,不像曾经清心寡欲一身轻松的他了。 “刘妈说谭小姐病了,今天一早上都没有出过门,中午她去看了才发现人已经烧的不省人事。” “哦,是吗。” 这个结果是萧暮没有想到的。 “让她休息三天……” 不对,萧暮想到了自己的系统虽然这两天都很巧合的没有布置任务,但是接下来可就不一定了。 “两天吧,”他顿了顿,又改口:“一天半吧,不是叫人来看过吃药了吗,今天睡一天明天应该就能大好,正好明天来。” 安迪看着萧暮,亲耳听着谭果病假从三天缩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