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符文
公羊焚天密语传音,听得两人浑身打了个激灵,看向一身红衣的公羊焚天,两人眼中多少都有些畏惧。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公羊焚天从不认为所谓的功勋子弟都是飞扬跋扈!蠢笨如猪!好色如命的货色;那毕竟都是小说戏文里的角色,用来衬托主角罢了。 蒙在鼓里的人或许都认为他们是白痴蠢货,但仔细思索一下,难免不会察觉出其中的猫腻;他究竟是什么货色,公羊焚天也不知道,他所能做到的,就是不轻易在背后议论别人,多说多错,少说不错。 “牧人歌驻守天龙之潭还是不让人放心啊!”萧垦眼咕噜提溜转动,视线朝着对面的公羊焚天眺望,抚摸着胡须沉吟良久道:“听闻公羊十二侍都是精兵强将,何不派遣一两位过去,也好让各位安心啊?” 公羊焚天一双猩红的眼睛斜瞄了眼萧垦,那注视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鼎气波动;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令得这位比公羊焚天大上许多岁的萧垦脊背上都透露着一股寒意。. “我的人!你调的动吗?”公羊焚天神情淡漠,手掌摩梭着手中的白玉古蝉,语气中的冷漠和不屑,已经让大帐内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就好似烈火烹油,随时会炸锅。 拓跋罡面色不变,明亮如墨的一双眼睛来回在萧垦和公羊焚天身上扫量,心中暗自鄙夷萧垦:这个白痴....... 萧塱自然察觉出气氛的诡异,看着公羊焚天那双猩红的双眸,嘴角情不自禁的笑了笑,伸出自己蒲团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萧恳的头上,猛地往地下一按。 “碰” “咔嚓!”坚实的木地板直接被萧恳的额头给磕断,巨大的力道让萧垦自己都措不及防,木屑在开裂的地方四处乱飞,睁开眼睛时,自己的头颅已经落在了木地板下,黑漆漆一片,只能看到细碎的阳光。 “和你说了多少次,怎么就记不住呢?”萧塱神色平淡,扫视了一眼头入地面的萧垦;萧塱看向公羊焚天,陪着笑脸道:“这件事情是萧垦做的不对,叔叔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公羊焚天盯着萧塱,那张淡漠的面庞流露着古怪,思索半晌最终冲着萧塱点点头,心中却是升起一抹警惕,生怕这老东西给自己玩阴的。 “将军!牧人歌的事情究竟怎么处理啊!”萧塑面带狡猾的神色,伸手将地下的萧垦扶起,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但这语气中怎么感觉,都像是在透露着一股子阴谋。 “行了!诸位将军!”拓跋罡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怒,这位以好脾气著称的老实人在这一刻展露了他的威严。 拓跋罡环视一圈,刚毅的面容严峻无比,怒喝道:“诸位将军,天龙之潭的重要性还要本将在强调一遍吗?眼下大战在即你等却在这里勾心斗角,唇枪舌剑,这是在演给谁看,演给本将看吗?” 拓跋罡的声音夹杂着鼎气,震荡的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说的大殿上的几人面色阴晴不定,拓跋罡放在桌案上的手掌收回来,黑色的双眼来回扫视着大帐的一杆文武;拓跋罡神色严峻道:“此次事件干系重大,出了事情非一人所能沉受,牧人歌终归只是镇守罢了,真正的中心还应当放在龙虎滩上!出了事情可不是本将一个人的责任” 拓跋罡的意思很明确,出了事情大家一起背锅,谁也跑不了;想让他一个人背着,门都没有。 “传我将令,告诉牧人歌,无论如何死守天龙之潭,若是丢失,那就让他自己去大王面前请罪吧”拓跋罡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这件事情也是盖棺定论了。 “是!” “都散了吧!”拓跋罡也懒得在这里磨叽,挥动衣袖阴沉着脸直径向着大帐外走去。 萧垦被萧塑扶起,吃了一脸的灰,眼神不忿的盯着公羊焚天;刚刚起身的萧塱看了他一眼,抬脚踢了两下,眼神冷峻,开口教训道:“还不走!” “这就来!”萧垦虽然对公羊焚天有怨气,但是不敢在萧塱面前表达情绪;掉头追在萧塱身后,临了还不忘看了一眼公羊焚天,一副你给我等着的架势。 公羊焚天就在原地上静静的看着,伸手抚摸着手中的玉蝉,嘴角轻哼一笑:“这萧家还真是有意思啊!” 行走在半途的萧塱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灰头土脸的萧垦,没有想象中的打骂和责罚,反而是甚是拍了拍萧垦身上的尘土,刚毅的面容透露着一丝亏钱,伸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倒是委屈你了!” “没事!我皮实着呢!”萧垦脸上堆出一副笑脸,不时还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随后询问道:“大哥!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啊!” “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不过是在传递一个信息,告诉王上我萧家和公羊家不和,这是王上想看到的,也是我萧家存在的意义!”萧塱神色平淡,背着手环顾着整个军营,神色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