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桃树
点!不要磨叽了!抓紧时间!” “好!”宁越咬着牙往前走,神色疲惫,朱佑也不敢做的太过火,只能不情不愿的往山上去。 一天下来以后,宁越虽然觉得累,但为了生存也是别无选择。 这十几天下来,白天砍树,晚上修炼兵势,日子虽然充实,但却也疲惫。宁越坐在地上,遥望高空中的星星,脑海中一直在回想前些时日遇到的桃树,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宁越这几日追问欧冶听雨,欧冶听雨也只说不知道。 回到军营问其他人,其他人更是不了解,以宁越的推断,这桃树起码是上千年的老妖了,这种实力在十万大山中,绝对是强者中的强者,但她竟然在丘山上老老实实的待着,这让宁越狐疑和不解。 军营里也有传言,说这桃树乃是被赤帝镇封在此地的,插在地上的那柄剑就是赤帝所留下的镇妖之物。 黑夜 宁越匆匆赶回来,拖着疲惫的身子,经过这几日的加强训练,宁越的玄罡体也是小有成效,看着寂静无人的夜晚,宁越难得休息,躺在校场上,身体摆放成大字型,看着稀稀疏疏的星星,宁越觉得此刻真的好宁静啊。 心道:如果能够一直这么宁静下去,倒也是不错,可惜兽潮在即,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啊… 宁越正欣赏着众星揽月,额头却是出现一人,遮住了这美好的事先,宁越仔细查看眼前人的样貌,来者不是鱼老叟又能是何人。 宁越坐起身子,叹息一口长气,神色黯淡的盯着鱼老叟:“老鱼!你咋来了!” “你小子成天见不着人!大晚上没事,带着你的这才小兔崽子在军营里彻夜嘶吼,你吃的消吗?”鱼老叟坐在地上,也不管他干不干净,对于他们这种粗人来说,干净已经不是首要的,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才是最紧要的。 “咋了!想我了!”宁越从储物袋中拿出最后一坛虎骨酒,宁越感慨良多啊:“这坛子喝完!怕是没咯!明天大比,今夜他们休息!老鱼你陪我喝点!” “行啊!”鱼老叟也不磨叽撕开酒封大口喝了起来,咕噜咕噜的送入嘴中,好不痛快,揉了揉稀松的眼皮,看着宁越道:“明日大比可有把握啊!” “谁知道啊!军营里藏龙卧虎的,而且即便是能赢得大比,能不能熬过兽潮都是两说啊!”宁越接过鱼老叟手中的虎骨酒,一脸的惆怅和萧索,摸索着胡须,神色疲惫,毕竟这几日他都是拼了老命啊。 烈酒入喉,宁越只感觉舌尖辛辣,这几日和欧冶听雨喝酒,宁越都不敢大口喝,今日实在是乏累,索性喝个痛快,既解乏又舒身,为明日做准备。 宁越抱着酒坛,眯着一双眼睛,眺望天空中被众星恭维的月亮疲惫道:“这满天的星辰多么生动活力,可人们眼中只能看到月亮,古来千古名句,大多都是赞颂月亮,可曾为星辰赋诗一首,而我们就像是这天空的星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黯淡直至消失,但天空中的月亮,依旧是那副月亮,从来没有变化过!” “少年人!这才多大!竟然就这般多愁善感!”鱼老叟听着宁越的牢骚,抬头望向天空,看着圆月,只觉得嘴中的虎骨酒失了味道。 “我自幼跟随老乞丐过活,至今我都不知道父母是谁?长什么样子?做什么的?在去年的冬天,老乞丐也被人活活践踏死。他也没有什么留给我的,我就知道他的名字叫王乞丐。以前跟着他觉得这辈子也凑合,寻思着能够让他安度晚年,可现在连这点都做不到,甚至不能为他报仇,在他死的时候,连个草席卷身子都没有,就给他埋了进去,每年时节也没人给他上坟,这辈子真他妈日了狗了!”宁越仰头躺在地上,用左手遮盖住眼睛,似乎在逃避这一切,又像是在掩饰自己脆弱的一面。 “咕噜!”鱼老叟喝了一口虎骨酒,面色颓废惆怅,神情无助道:“宁小子!想听听老夫的故事吗?” “洗耳恭听!” “老夫十八岁从军,杀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数百,妖兽更是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后来天下稍稍安定,老夫取了媳妇又生了个闺女,如若她现在还活着,怕是和你这般大的年龄!”鱼老叟言辞到此,整个人都低迷了不少,眼角滑落泪水,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目光,怒骂道:“这天杀的世道,老夫的女儿从小就天赋异禀,不足十岁就被人掳掠了去,至今老夫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就连老夫的媳妇也在前年抑郁过多,活生生的病死了!” “咋俩也别卖惨了,你死了我帮你埋了,我死了你埋不埋我无所谓,只希望你前往平京无极道上的槐树下烧几刀纸钱!我这爷爷饿怕了,希望给他烧点纸钱,下去拿能够吃点好的,投个好胎!别又当上了乞丐!”宁越起身坐在了鱼老叟旁边神色凝重。 “行!你这个承诺我也应下来!如若你活着!还需答应老夫另外一件事!”鱼老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