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还有
择寄宿的下一个载体——【裁决之龙】虽然被隼人破坏了而暂时沉寂,可只是一次破坏还不足以将其对早乙女礼的影响完全清除,倒不如说短暂失去了载体后、那些光之力量反而继续盘踞在了早乙女礼身上而无处宣泄,让她的思想因为那破灭之光的影响而逐渐极端起来。
“小林隼人是最强的决斗王”、“小林隼人本质上是个利欲熏心的恶徒”、“小林隼人与国际幻象社和海马集团有关系”、“这两个集团一同制定着决斗怪兽的禁限卡表”、“这一卡表中有的只是限制大多数寻常决斗者的卡片却少有限制那些出名的“传说决斗者”的卡片”。
顺理成章的,早乙女礼通过这一系列推理得出一个答案——难不成国际幻象社和海马集团就是通过这一手段来塑造那些已经成了明星一般的传说决斗者的强大的人设、以此收割对决斗怪兽有着真挚热爱的人们身上的利益吗?
更进一步地说,难道说每当有人有了能够接近上层的强大、但如果他不选择加入这两家公司而是单干,无法为他们带来利益的情况下,这两家公司会不会想方设法来除掉碍眼的新人、用禁限卡表限制对方然后让自己名下的决斗者击败对方以抢夺对方粉丝的形式?
甚至于,小林隼人的强大,或许也是因为他掌控着禁限卡表而可以肆意抹除对自己不利的卡片、来保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
“决斗怪兽的圈子里,难不成一直隐藏着这么多的肮脏吗......人们对决斗怪兽的热爱、却成了滋养这一贪婪系统的饵食?”早乙女礼自言自语着、看向隼人,“如果不改变的话,在未来的某一天,决斗怪兽难不成将要变成压榨人的热情而为上层带去利益的工具?那样的话,大家对决斗怪兽的热爱还有什么意义?”
“只要还有例外的特权存在、决斗怪兽的环境,只会不断腐败下去。”
“告诉我啊,怎样才能破坏这盘根错节的体系......”
听到早乙女礼的自言自语,看着她被自己最后的自问给问得沉默了下去自闭了,隼人也没有给出什么回答,只是冷笑道:“真是遗憾,但是这就是现实,这个世界的阶层可是固化得相当严重。政客的孩子是政客、银行家的儿子还是银行家,可不是你一个小鬼就能改变的。”
“因为【仁王立】的效果,虽然我将【裁决之龙】破坏了,但是遗憾的是我接下来还是不能攻击其他怪兽,况且【影依兽】之前也攻击过了。你捡了一条命呐,早乙女礼。”
将手中一张卡片打出,隼人说道:“我的战斗阶段结束,在我的主要阶段二中我发动这张魔法卡,【贪欲之壶】,以我墓地中的五张怪兽卡为对象才能发动。”
“将【小丑与锁鸟】、【影依蜥蜴】、【影依猎犬】、【影灵翼-温蒂】以及【影依炎核-虚梦狱】这五张怪兽卡返回卡组洗切后,我从卡组中抽出两张卡片。”
【神影依-拿非利】在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是有着从卡组堆墓一张【影依】卡片的效果的,奈何隼人的卡组中一共也就带了那么些【影依】卡片,想堆墓也没得堆了,这不赶紧从墓地把【影依】们回收了回来。
看了眼抽出的卡片,隼人又打出一张卡道:“【处刑人-摩修罗】的效果失效前、再让我利用一次吧。从我手牌中发动这张陷阱卡【天龙雪狱】,以对方墓地一体怪兽为对象发动,将那体怪兽效果无效化后在我场上特殊召唤,并在那之后、可以从双方场上选种族相同的怪兽各一只除外!”
在隼人场上以【天龙雪狱】为起点,一片冰霜蔓延开来,随后有具体积不小的冰砖自其中缓缓升起。早乙女礼看见了,那之中居然冰封着沉睡在自己墓地中的【光道兽-沃尔夫】?
“居然将我的怪兽给......可恶,没有人质就战斗不了了吗,真是没出息的家伙!”
“众所周知,我是一名纯爱党,纯粹地喜爱着从别人那里把怪兽牛走的快感。我选择的怪兽,就是你墓地中的那张【光道兽-沃尔夫】。”
隼人说着又指向仅存于早乙女礼场上的【光道弓手-费莉丝】道,“【光道弓手-费莉丝】与【光道兽-沃尔夫】同为兽战士族,我用【天龙雪狱】的后续效果将两体怪兽除外!”
一如【天龙雪狱】中从封印中脱困的三叉冰龙与屠神的龙骑士战在一起,在【天龙雪狱】的操纵下、被迫苏生的【光道兽-沃尔夫】也是与过去的战友【光道弓手-费莉丝】战在了一起,双方齐齐地同归于尽并从游戏之中除外了。
虽然早乙女礼没有向隼人说明过【光道弓手-费莉丝】具体是有说明效果,但是并不妨碍隼人通过其外在表现来推断。有句老话说得好,自古弓兵出挂逼,【光道弓手-费莉丝】看她那副表现、说不定也跟隔壁的Fate片场的弓兵一样有一手绝活,说不定还会放个“Stella”什么的给隼人来个惊喜。
他虽然有放水、想把早乙女礼身上属于斎王的力量给尽可能破坏干净,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他会留着【光道弓手-费莉丝】继续在场上,毕竟那是自己在战斗阶段一开始就打算破坏掉的卡片,让她一直留在场上、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
从手中将两张卡片插入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