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
还可以听见期期艾艾的哭声……自家公子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挑云想了想还是试探着喊道:“公子,已经到了西直门了。”却是半晌没人应他。 凌砚擦了药,又仔细给她穿上里衣和外面的衣裙,系上她腰间的绑带,拥着她说:“月儿,还疼吗?” “你……你……”明月脸色不好,眼角还有刚才滑下的泪,咬了唇看他,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不疼……” 凌砚给她理好衣裙,系上披风,又把刚才那盒寒玉膏塞到她的怀里,安抚道:“月儿,再不回去宫门就要落锁了,你先回去,我改日再来看你。” 明月抹了眼泪,不再理他,这才撑起伞,生气的下了马车,回了宫。 凌砚看着她进了西直门才让挑云驾了车回去:“挑云,方才你可有听见什么?” 挑云心惊,生怕回晚了被灭口:“公子放心,小的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