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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匆匆离开,我以为你今天会回来补给我,结果人都失联了,我千辛万苦的找到你,结果我看了什么,看到的是你和别的女人抱在了一起。” 原本在旁边靠在施行然怀里借着温柔的灯光查看手表损伤情况的黎农不高兴了。 既顾不上手表也顾不上是不是靠在施行然的怀里,吃着滑嫩爽口的豆腐,站起来将施行然推到一边,别别扭扭的站好。 “喂,你这是什么话,我承认刚刚是和你的男人拥抱了一下,但我们清清白白,你要吵架不要带着我,污蔑我的清白名声,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施行然听见这话直皱眉,黎农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磕坏了脑子?话都讲不明白。 不然怎么都在胡言乱语了,不行,要仔细看看到底有没有受伤,真伤了么赶紧去医院。 这一看还真看出了点问题,黎农脑门上滚下一颗血珠子,果然是脑袋伤着了。 站到对峙的两人中间,隔绝双方的视线,扶着黎农的胳膊,“黎农你受伤了,要赶紧去医院。” 听到黎农受伤了,宴君莫忍不住心头一紧,也顾不得看着罗衣了,两部走到黎农旁边。 “师妹你伤哪儿了?有没有大碍。”说着就要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接人。 黎农看到他屏幕上的120,吓得一个激灵,赶紧阻止他,“我没事,就是磕了一下,医院都不需要去,反倒是我的表问题更大呢。” 这话施行然就不爱听了,表再好也不能和人相比,果然是脑子磕坏了。 蹲在她面前,示意黎农趴上来。 黎农心里还在心疼她的表呢,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你要干什么?” 一向好脾气的施行然回头瞪了她一眼,“上来我带你去医院,我看你脚也受伤了,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医院就在前面不远,咱们直接走过去。” “哦。”难得见到施行然这幅样子,黎农乖乖点头趴在他背上。 罗衣站在宴君莫身后看的明白,这两个人眼神对视上的时候都能拉丝了,那个男人还要在大街上背着一个女人走。 宴君莫和那个女人没有什么暧昧,同时她也认出了那个女人是谁:天才投资者,人送外号点金手。 罗衣以前跟着宴君莫参加沙龙时见过一面对方,知道自己误会了。 想给对方道个歉,可是那两人已经走出了好远。 小师妹受伤了,宴君莫不可能不管不问,何况还是罗衣她才受伤的,眼见着人都走远了,他赶紧跟上。 走了几步发现罗衣还站在原地,无奈的揉揉眉头又折回来,“衣衣,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师妹的情况,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可是……” 罗衣不想回去,她知道对方的身份,现在被她推到受伤了,刚刚还听见对方说手表也划到了。 这哪一件都是把对方往死里得罪,罗衣不想宴君莫给她背锅,想跟上去,要是对方为难君莫,她一定要讲清楚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罗衣没有城府,想了什么,脸上看的清清楚楚,宴君莫不想她担惊受怕,最终还是带着罗衣一起跟上去了。 他们二人追上去的时候,施行然已经扶着黎农从急诊室出来了。 宴君莫快步迎上去,“怎么样,师妹伤的严重吗?” 施行然看了后面的罗衣一眼没说话,黎农倒是无所谓。 好脾气的摇摇头,“没事师兄,只是破了点皮,另外就是脚扭了,医生建议我休息一周左右,真样一来要在S城留一阵子了。” 宴君莫悄悄吐了一口气,伤的不重就好,听黎农说要在家修养,提议主到他家里去,也方便养伤。 施行然有点心动,黎农受伤了,估计没那么快回去,要养伤肯定需要一个好的环境,酒店住着怎么都舒服不到哪里去。 黎农看出他想答应,赶紧先他一步开口拒绝了。 住到宴君莫家里去确实会更舒服,可是她到时候还有什么理由让施行然照顾。 再说了宴君莫摆明了么护着那个叫罗衣的女人,虽然她是的伤没什么大碍,可是住到他家里去养伤,摆明了就是在释放一个不愿意追究的信号。 黎农倒也不是真要追究什么,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她有时分寸了,对方是个男人,就算心里感慨也没必要真的在大街上拥抱。 无怪乎那个叫罗伊的女人误会,但就这么轻飘飘过揭过去她又不痛快。 她手上这块表就金秋,是瑞士知名制表大师丹格鲁的封山之作,一个系列十二只,每一直都象征一个月份,同时十二只表借用了八大文明十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