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么身份
了?” 阮绒一眯眼睛,原来这其中还有阮柔的原因啊。 江晴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眼底不免带上了轻蔑的神色:“看来柔柔说的都是真的。” 她皱着眉头道:“你把傅家当成什么了?是你回家耀武扬威的工具是吗?借着傅家的势力给自己的父母脸色看,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阮绒脸色暗下来了,这般听信一面之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无端谴责自己的行为还是第一次遇见。 阮绒一笑,后仰身子靠在了沙发靠背上:“我想请问您两个问题,首先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样一番话的,是傅家夫人还是傅序斯的妈妈?” 江晴一顿。 阮绒继续道:“如果是以傅家夫人的身份,那请问当初江家与傅家联姻的时候,你们是把傅家当做什么?一个情投意合的结婚对象还是一个能使江家获得最大利益的最优选择?” 江晴脸色一僵。 “若是以傅序斯的母亲身份的话,为什么就听了一个外人的一面之词就要断定自己儿子与……”阮绒犹豫了一下:“儿子与儿媳所做的事情的对错好坏,您不觉得自己太过于……” 阮绒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单纯了吗?太容易被人左右了吗?” 江晴猛地一派茶几:“阮绒,你再说一句!” 阮绒也不发憷:“江总,难道平日里你在工作上也这么武断的吗?凡事讲求八方论证,相信江总在公事上也不会只听信一个人的观点,怎么到私事上就这般执拗呢?” 江晴脸色一片铁青,心底却有些动摇,自己确实只是听了阮柔的一番话就前来找阮绒对峙了,并未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时候的确没有支撑的底气。 没想到阮绒这般伶牙俐齿,倒是一点也不像阮柔口中蠢笨的模样。 江晴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而阮绒气定神闲地任她打量。 陆伯看着两人之间针尖对麦芒的气氛,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走上前打着圆场:“太太,这件事确实是有原因的。” 陆伯是知道内情了,他将阮家人做的事情告诉了江晴,江晴心底一震,这些都是阮柔隐瞒没有让她知道的事情。 江晴脸色微凝,原来是傅序斯自己主动带着阮绒回去的,而不是阮绒硬拉着自家儿子逞威风的。 江晴脸色有些发烫,这番前来想要让阮绒认清楚自己的地位,早点给阮柔让位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但这一时间又没有台阶下。 “夫人,午餐做好了,请问是现在开饭吗?” 陆伯趁这个时候开口道:“太太,今天中午做了酸汤鱼,要留下来用饭吗?” 江晴眼见陆伯递来了台阶,看了他一眼道:“我不喜欢吃鱼,下次再说吧。” 话音刚落,阮绒唰的一下看向了江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前所未闻的话一般。 江晴莫名其妙,但是眼下不是继续面对阮绒的时候,于是没有打理她,就拎起自己的包,快步迈出了门。 江晴边走脑中边思考,回想前几天阮柔巴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旁敲侧击地说阮绒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那些话着实令她对自己这个本来就不满意的儿媳妇印象更加不好,想让自己儿子另娶他人的念头又加深了一步。 但是方才从陆伯口中得知了来龙去脉,江晴自然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当做枪使了。 江晴开了车门坐进车内,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思索着自己看来要重新审视一番阮柔这个人了。 —— 阮绒酒足饭饱地捧着肚子瘫在沙发上,还沉醉在酸汤鱼的美味中。 阮绒优哉游哉地夸道:“于嫂,你的手艺又精进了不少~” 厨房里的于嫂哈哈一笑:“夫人喜欢就好。” 阮绒抚摸着自己的吃鼓的小肚子,里面都是今天中午的酸汤鱼。 鱼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吃鱼呢…… 小小猫脑袋里充满了不解…… 正当她抚摸着小肚子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岳祁打来的电话—— “嫂子,你那件礼服我已经完工了,你要试试吗?巨巨巨好看,你穿上之后绝对是整场宴会上最亮眼的崽!” “真的吗?” 阮绒也没想到岳祁居然这么快就设计制作完成了,心底也有小许的期待:“要不我现在就赶去?” “哪能需要嫂子跑一趟啊!” 就听到电话那头岳祁一声令下,窸窸窣窣一阵杂音,杂乱之中,岳祁风风火火道:“嫂子等着,我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