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直说
眼睛?” 一连三问将阮绒问哑口了,她也没想到以往只是记录大猫英勇时刻的纪律片,今日竟然放起了二狮世界,还直白地暴露了大猫的私生活,更重要的是,居然正好被傅序斯看见了! 这与她和傅序斯一同看人类的*片有什么区别! 而这个理由她又不能明说,阮绒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合适的理由,最后破罐子破摔恼羞成怒道:“不准看!就是不准看,没有为什么!” 但不巧的是这个时候的大猫正纵情地低吼着,似乎正兴奋着。 不断的低吼令阮绒的耳尖都红了,她手忙脚乱地寻找起遥控器来,一只手捂着傅序斯的眼睛,另一只手艰难地拿到遥控器。 随着阮绒的动作,洋溢着大猫低吼声的客厅骤然安静了下来,阮绒顿时松了一口气。 “绒绒?”傅序斯语气困惑道:“怎么把电视关了?” 阮绒呼吸一紧,方才面红耳赤间全然忘记了面前还有一个大麻烦。 傅序斯乖乖坐在沙发上,任由阮绒对自己的行为,好像正印证了他的话,阮绒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傅序斯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睛被阮绒捂住了,这样更好的凸显了他高挺的鼻梁与淡红的薄唇,流利的线条勾勒出男人完美的侧脸,只露出半张脸的男人好像更加的诱|惑,有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阮绒看得不由地有些愣神。 “绒绒?” 片刻后,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才唤回了阮绒的注意力。 而这个时候阮绒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坐在了傅序斯的双腿上,而傅序斯为了保护她不摔下,两只手紧紧护在她的腰侧,两人的姿势格外的亲密。 阮绒脸一红,手掌移开想从傅序斯的身上|下来,但傅序斯却不愿意。 他手下用了巧劲,在不让阮绒感到痛感同时,又不让她有离开的空间,将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身|上。 阮绒见自己怎么样都无法动弹,心虚地往陆伯的方向看去,而那里早已经没有了陆伯的身影。 陆伯多精的一老伯,在自家先生与夫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就十分有电灯泡自觉地退下了,还带客厅中工作的家政一同离开,将这一片空间独留给两人。 阮绒心底不禁松了一口气,回过头看向害得自己这么心惊胆战的“罪魁祸首”。 傅序斯方才被蒙住了眼睛,这时候眼眶边染上了一层薄红,看起来好似被人欺负了一般,我见犹怜的。 傅序斯目光认真地看着阮绒:“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绒一愣,随即嘟起了嘴:“不好,你骗我干什么啊?” 前几天傅序斯以布偶会空翻的理由将她满心欢喜地哄去了傅氏大厦。 猫咪后空翻,堪称世界第八大奇迹。 谁料到了公司,总裁办的那只布偶兜兜被秘书小姐姐小哥哥们养胖了一大圈,那体型别说后空翻了,前滚翻都不见得会。 阮绒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哄了一下午,也没见得兜兜给她表演一下。 想到着阮绒又委屈了,可能在傅序斯的眼中,自己就是这么单纯好骗,或许在他心中正在嘲笑自己这般可笑的行为。 阮绒撇撇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好骗,居然会相信猫咪后空翻这样的傻话?” 傅序斯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想,顿时面上一慌。 他抚上阮绒细嫩的脸颊:“怎么会呢?我觉得很可爱。” 阮绒抬眼看他,傅序斯直截了当,为了避免对方再一次胡思乱想,于是他直接打了一记直球:“我想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即使她那个下午一直呆在总裁办,但是他一想到她与他只有一墙之隔,他心中就很欢喜,想象到她的笑靥就感觉心满意足,丝毫没有了上午的浑身不自在与时不时的走神。 傅序斯轻声解释道:“你不知道在那天上午一想到我的身旁没有你,我觉得一切都不对了,那个时候唯一的执念就是想让你在我身旁,在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阮绒呼吸一凝,脸颊慢慢爆红,她没想到傅序斯这样内敛沉稳的人居然这么直白表达了自己的情感。 阮绒脸庞发烫,为了不让对方发现,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处,锤了一下他的胸膛:“你怎么不直说啊!” 傅序斯将她红透的耳尖纳入眼底,随后幽幽看了一眼埋在自己肩膀处的人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埋怨:“我直说你会答应去吗?” 阮绒:…… 好吧,她不会。 而这个时候于嫂已经将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