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获一针
此时的阮绒现在已经差不多完全清醒了,脑子灵光了,才想起来问傅序斯为什么把她抱到这边吹风:“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总不可能是夜半来吹风吧? 傅序斯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阮绒眉梢一挑,大胆,这个放肆的男人!竟然敢无视她! 但还没等阮绒质问,从远处传来的救护车的警报灯令阮绒的质问戛然而止。 阮绒看了一眼那刺眼的红蓝光立马收回了眼神,内心有个不好的猜想,她不安地揪住了男人胸口的衣服装模作样的问:“这么晚了,怎么会来救护车,谁这么可怜要去医院,这人一定不是我吧……” 阮绒装模作样地打哈哈糊弄,察觉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身旁的男人没有一句回应,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个眼神就令阮绒知道她逃不过了,瞬即在傅序斯的怀里挣扎了起来:“我不要去!我去医院干嘛!” 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去医院了! 方才还乖乖窝在他怀里的阮绒骤然间挣扎了起来,仿佛一只知道自己即将被摘小铃铛而为自己的子孙后代拼命反抗的修猫。 幸好傅序斯早有准备,一看她刚刚的模样就知道她抗拒去医院,所以在阮绒刚要挣扎的时候就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她,正巧这个时候救护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傅序斯一根一根地扒开阮绒勾住他衣服的手指,嘴里吐出冰冷无情的两个字:“洗胃。” 被强制送上车的阮绒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喵?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昏话! 她可没有偷吃过一条小鱼干!!洗什么胃啊?! 救护车在唔哩唔哩的警笛声与某人的呜呜反抗声中驶去了医院。 医院那边傅序斯已经联系过的主任医师兼多年好友钟淮,一切设备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人来了。 原本今个并不是他值班,他早就躺下休息了,结果陆伯的一通电话直接把他从清梦中饶醒。 没想到自己这个死党竟然也有一天拜托他的时候,钟淮倍感意外,但也清楚如果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傅序斯也不会半夜打这个电话。 所以钟淮也并没有什么起床气,了解了情况之后就直接来到了医院等待他们,没有一点耽误。 谁料钟淮见到傅序斯几人的时候,竟然一时间没有分辨出究竟是谁要做洗胃手术。 因为乍一看陆伯口中的阮荣,丝毫没有生病的死气颓靡,反而浑身的灵气好似都要溢出来了,看起来甚至比坚持健身的傅序斯的状态都要好。 钟淮捏了捏鼻间,无奈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弟妹看似不像是需要洗胃的样子。” 握着阮绒手腕的傅序斯看了一眼身旁浑身写着不乐意的阮绒,也认同钟淮的观点,但是阮绒此前的状态确实不对,他还是不太放心,执意让阮绒做一个全身检查,免得出什么问题。 钟淮听着好友的话,便也同意了,开了一张单子交给傅序斯:“那就先去验一下血。” 验血?! 如果是阮绒自己的身体,可能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炸出了猫耳朵猫尾巴了。 她甩甩手企图挣脱傅序斯的桎梏,但傅序斯看似用的力道不大,可用的都是巧劲,不管阮绒这样甩弄,都挣不开傅序斯的手。 硬的不行,阮绒只能软声软气地解释:“我没有吞过量的药,那药只是用来……” 阮绒回忆了一下药的功效:“只是用来改善睡眠的。” 原主知道傅序斯是个好人,自然不可能在他的房子里吞药自sha,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旁人不知道的是,原主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床头的药是用来缓解焦虑和抗抑郁的。 虽然没有自sha的打算,但是原主已经失去了生的执念。 如果阮绒不来,可能接下来也是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阮绒的到来反而给了原主更好的解脱,这副身体并没有排斥阮绒的灵魂,相反以一种极致的温柔包容着异世界的阮绒。 可这个解释显然不能让傅序斯满意,此前的那一声猫叫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所以必须好好查查。 于是刚来没多久的阮绒还没搞清状况就喜获一针,对此娇生惯养的猫小姐甚是委屈。 在等待化验报告的时间里,倍感委屈的阮绒双手交叠坐在钟淮的个人办公室中,脸颊鼓鼓地生着气。 而一旁的傅序斯正在专心处理公司的事物,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身边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