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唉,那妇人回去可就难了”郭玉刚说了句。 “什么难啊”舒长月没有想那么深,判了就判了,他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如此一来,她可是十里八乡的笑饼了”郭玉刚颇为可惜“私下解决不就好了吗,非的闹到衙门。” 舒长月想想,确实是这样了,脸可就丢大了,这种事无论是哪个世界都丢脸。 舒长月埋下头叹了口气。 郭玉刚说了两句后就要去陈家庄看。 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舒长月嗷了一声。 “玄哥,我忽然觉得她好可怜哦。” “可怜的应该是被污蔑的那个人才是”贺离玄提醒她。 “我知道,但是我好像有点圣母”舒长月用手捂着脸,闷闷的说。 “少想那些就不会。” “嗯” 圣母心只存续了大概半个小时就被舒长月扔到了脑后,她有了新的任务。 舒长月整理好贺离玄的记录,看了眼自己的狗爬大字,深深地感觉到这样下去不行,自己得学习 。 伸出十只纤手的手指划拉划拉,这手练不了琴可惜了,但可以练毛笔字也成,想想都很美好。 脑子不清醒的舒长月做出来个后来想把自己抽死的决定,练字吧。 “你要学练字?”贺离玄问。 “是啊,师爷嘛,不会写字怎么行。” “你等着”贺离玄想了下,去书房抱了一叠宣纸出来。 舒长月悄悄咪咪比了一下,厚度有她小指拇那么长。 “这不会我要写的吧 。” 这一叠写完得猴年马月,她手都得废。 “?” “?”贺离玄笑了,他发现相处久了,不用说话都能知道舒长月的眼神。 “就是你想的意思。” “我后悔了可以吗....”舒长月有点打退堂鼓了。 “不可以”语气很坚定严肃。 舒长月好像看见“老师”两个字在贺离玄脑阔上闪烁。 罢了,泼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认命的蘸起墨水就在纸上画。 可能是贺离玄在她身边的缘故,她紧张的不行,有种回到了学生时代,不会做题但老师还非的站在身边打望一样。 “玄哥,你去忙吧。”在写歪第二个大字后,她抗议道。 “我很清闲啊。”贺离玄背着手看着她。 “我可能没有天赋。”舒长月自己都没眼看。 她把宣纸举过头顶,真好把脸遮住。 “你握笔姿势不对”贺离玄取下宣纸,重新拿了只笔,给她做示范。 舒长月依葫芦画瓢,还是不大行。 她害羞的说:“玄哥,我要是写的烂,你扣我工资不。” 贺离玄装模作样认真思考了一下。 “说不定” “啊” 跟工资挂钩,她心里那点摆烂想法立马收了起来,努力努力。 贺离玄见她紧握笔都手指都捏红了,他走到旁边,搭上她的左手,手把手教她握笔的姿势。 舒长月脑子充血,要不是手上的力气太大,她一定蹦出八米远了,不带这么诱惑人的。 她发誓她对老板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可是菩萨也经不住那么近的接触啊。 母胎单身的某人,心脏跳太快了。 贺离玄就发现这人没认真,撇眼一看,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他沉下心思,轻轻的握着舒长月的手板正着她的姿势,一笔一划写着她的名字。 舒长月脑子早已放空,此刻已经是不知天地万物为何物,唯一能感受到就是手在不受控制的动着。 “学到了吗?”两人离的很近,就像是贴着她在说话一下。 “嗯嗯”舒长月红着脸迷迷糊糊的点头。 “唉,你自己练练吧。”贺离玄一看她就没听。 为了不耽误舒长月练字,贺离玄讲了些握笔的要点就离开了。 舒长月一个人捂着脸蹲在地上无声的呐喊,丢人,太丢人了,差一点点就被美色迷惑了。 她过去把窗户推开,任由冷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