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r> “大人您看看你要什么,我这就给你拿。”布庄老板问。 “我们想做几身衣服”贺离玄摸了把放在面上的黄色布匹。 他走马上任行李没带多少,官服之外就只有一套,舒长月比他还惨,身上这身脱了就没得穿。 “你看看你喜欢什么颜色。”贺离玄问她。 舒长月挑来挑去还是选了淡黄色的 ,贺离玄自己选了匹黑色、宝蓝色的。 布庄老板手缩在在长袖里面掐着手指算,三匹布料钱不多 ,那也是钱,心痛。 贺离玄瞥了他一眼好笑的说:“不要急,多选一点。” 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急是对谁说的。 “玄哥就这些吧”舒长月纠结半天给自己加老了个粉色。 “老板,你们这能做衣服吧。”贺离玄看见了放在一边的量尺。 “能”布庄老板咽口水,布匹加上裁剪费,算了就当交保护费吧。 老板认命的拿出尺子往贺离玄身上量,哀伤的记好尺寸后举着尺子去量舒长月。 “我来吧”贺离玄挡住尺子,“男女授受不亲,店里没有女眷吗?” “有是有,我夫人带着丫鬟走亲戚了还没回来呢”老板说。 舒长月嘟囔“真是不巧。” 没办法,贺离玄亲自给舒长月量了尺寸,老板负责记录。 “不好意思了”贺离玄手指随着尺子游走在舒长月的身体上。 他怎么说舒长月就怎么做,心疼钱的布庄老板也进入了专业状态。 “对对,大人手放上面一点。” “大人你往上面动一下,都是两口子不要那么放不开”布庄老板那叫一个着急。 舒长月母胎单身20多年,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脸早就红了,她对着老板吐槽。 贺离玄量完收回尺子“多少钱老板。” 老板傻不愣登的站着“要给钱的吗?” 贺离玄反问“可以不给钱吗?” 老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大人要是愿意,给钱也行。” 贺离玄轻笑“多少钱。” 老板把我的算好的帐报出来“布匹加裁制,大人给一两银子就行。” 贺离玄取出银子给他“麻烦了,多的不找,可以帮我送到衙门嘛。” 老板不敢置信的接过银子“没问题大人,做好了就让人给您送过去。” 待到贺离玄走后躲在里间的小伙计跑了出来。 小伙子伸着脑袋看他老板掌心上的银子。 “老板,这是真的假的。” “我试试”布庄老板拿起碎银就往嘴里送,他用牙齿咬了咬,是真的。 “嗨呀,看来这次不亏”布庄老板颠颠银子开开心心的开工做衣服。 “神了”小伙计挠挠头。 两人一路扫货,舒长月就看见他老板一次一次给银子,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脸色都不变,要是换成她自己心都在滴血。 舒长月站在首饰摊上多看了几眼,猝不及防被人推了一把。 “谁啊”暴躁如舒长月转头就看见了抢她包袱那对混混中的一个。 混混显然已经忘了舒长月了,他闻言瞪了他一眼抱着怀里的抢来的馒头就跑。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馒头铺老板嘱咐媳妇看好摊子提着擀面杖就追。 舒长月不得劲了,好小子偷我东西还那么拽,今天非逮到你。 她放下手里的手串拍了拍一旁跟摊主说话的贺离玄“玄哥你先回去,我等会自己回去。” 然后就开足马力去追小混混,馒头铺大叔就瞅见一个姑娘撒丫子跑到了自己面前。 “呼呼,姑娘你追他干啥。” “他偷我东西!” “他也偷我东西!” “大叔你就别追了,放着我来。” “好!” 馒头铺老板停下掀起围腰擦擦汗水“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再说这边,贺离玄还没说什么,人就跑了。 贺离玄叹气“老板,那小混混是什么人呐。” 首饰摊主说:“大人您是不知道啊,那小子是城中有名的小混混,经常和他那些同伙小偷小摸。” 贺离玄摸摸下巴“那你知道他住哪里嘛” ,既然有同伙那舒长月一个人就危险了。 “我想想啊”摊主想起听人说过,“大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