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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夸张地晃动了一下。David跟着Brain沿着走道，来到了一扇铁门前，“老天，这也太隐秘了。”David忍不住感叹。

Brain挑眉笑着敲了敲门，“来这里的都是那些有政府补助的退伍老兵和帮派的人，隐秘一些可以排除掉小虫子。”

很快铁门上的小窗口被里面的人拉开又非常迅速地关上。铁门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后。

“你三天前刚来过，Brain。”男人有着非常浓重的俄语口音，他拍了拍Brain的肩膀，示意两人进来，“300？”

“不，这次是1000，”Brain从口袋取出一叠美元递给男人，顺带指了指正走入赌.场的David，“我的朋友可是位高手。”

这里是一间地下赌.场，由一个名叫“灰熊”的苏联帮派经营。头发花白的苏联男人名叫Eddie.K GB，一个曾经在苏维埃军队服役的退伍军人，现在他工作于这间地下赌.场。

Brain捧着换好的筹码进入赌.场，与上一次自己来时不同，今天赌.场的气氛相当火热，房间中央的圆桌旁围着好几个站着旁观的人，他的朋友David也是其中之一。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Brain凑到David身边，发现大家围观的是一个年轻的金发美人正跟几个苏联壮汉玩дурак（傻瓜/杜拉克）。

在这一轮中作为进攻方的女孩笑着从手中仅剩不多的手牌中抽出一张牌丢到桌面中央。

女孩面前摆放筹码是桌上最多的，呼声最高的自然也是她。而她对面留着长发的高瘦男人似乎已经被大家认定会成为最终的дурак。

Brain认真辨认了一下，发现那女孩就是之前洛杉矶时在中餐厅与他临时合作的Janet。那天之后他有打名片上写的传呼机号码试着约她出来，但都被女孩以没有时间为由推辞。

于是他直接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嘿！”在David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他指了指自己的脸，“Janet！还记得我吗？”

Brain和Jane没有注意到，在他向Jane搭话的时候，在场所有苏联人都异常警惕地盯着Brain。

“噢…Brain？”不知是因为气氛还是酒精的作用，女孩的脸蛋和耳朵甚至脖子都泛着红色，整个人看起来兴奋极了，“当然！西木区的中餐厅！”

“到你了，Janie！”

听到''''观众''''的提醒，Jane看了眼牌堆，将自己最后一张手牌丢到桌面，“别挣扎了，Kelly！”她喊着那个长发男人的名字，“你就认命吧，傻瓜！”说完便一身轻松地转身面向Brain和David两人，“好久不见，没想到能在纽约遇见你！很抱歉一直没有联系你，我前段时间一直很忙，没什么时间去牌场。”

“这没什么。你们是在玩什么？”

“дурак！”她报出一个他们陌生的名词，用大拇指示意牌桌上其他人，“那帮老家伙玩德州输了我很多，然后不信邪地要换成这个他们苏联人的玩法，结果还是输给了我。”

没等两人继续提问，牌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дурак！”“都说了Kelly，你不会玩这个游戏！”“闭嘴！”

Jane扭身回到牌桌，一边跟其他人一样嘲笑着手里拿着好几张牌的Kelly一边拿走属于自己的筹码。

“你们来玩什么？芝加哥？21点？还是德州.扑克？”她抱着筹码起身，对Brain和David两人问道。

“你是要走了吗？”

“是的。现在已经…”她看了眼腕表，“21点了！老天，要知道我是上午10点来到这里的。”

听到Jane要离开，其他人都遗憾地怨声，但没有任何人提出挽留。

“我这段时间都会在纽约，”Jane对Brain抱歉地笑了笑，“如果你之后有组局的意思可以直接打我这个电话或者传呼机号码。”

“我会的，改天见？”

“改天见。”

David依旧保持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Brain与那个漂亮的金发女孩道别，“你怎么会认识这个等级的女孩？！”Jane走后，他立刻勾住好友的脖子质问道，“而且她绝对是职业的，看看那堆筹码！”

“只是碰巧一起玩过几句，”Brain后退挣脱圈住自己的手臂，“别想了，她八成有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