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就不适合来拉文克劳,看不起的人太多了。” “拉文克劳明明才是最看不起人的地方。”蛾摩拉想到魅力俱乐部那几位同学。 “错了,格兰芬多才是。”谢诺费留斯很严肃地看她,但显然也绷不住脸,“他们按照观念把人分成不同的等级。” “这话说得好像拉文克劳不是一样。”排外的要命,蛾摩拉想,私下里什么苛刻的话都说,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唯一区别是他们讲话的时候总是用一种看似公允的语气说话,但是听得人大部分只好庆幸自己没有什么智术上的欠缺。 “所以你的德文学得怎么样了。”谢诺费留斯转换了话题。 “语法不难。”蛾摩拉伸手指在太阳穴旋了一下,“但你知道我不喜欢背单词。” “语法不难。”谢诺费留斯看起来有点想笑,“等到了三年级你可以试试看选古代魔文。” “古代魔文和算数占卜里挤着的拉文克劳实在是太多了——就像占卜课里的格兰芬多一样多。”蛾摩拉翻了个白眼,“相比之下神奇动物保护都是可以接受的了,里面最多就是一群会伤害到自己的赫奇帕奇——你知道我肯定会选麻瓜研究。” “是啊,”谢诺费留斯宽容的笑,“我知道你肯定会选麻瓜研究,你喜欢麻瓜。” “谢诺,”蛾摩拉盯着自己堂兄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你居然在我们的整个对话中都没有提到蝻钩、弯角鼾兽和骚扰牤。” “我最近有一个感兴趣的咒语实验。”谢诺费留斯避开了和蛾摩拉的实验接触,这让她能够清楚的猜测到他必然有什么东西隐瞒着她,但她并不会太在意自己的兄长隐藏了什么东西,因为他总是会告诉她的,“所以暂时不那么关注未知动物了。” 蛾摩拉盯着自己有着异样纤细和空灵感的堂兄看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放弃更深一层次的探究下去,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得到答案。 雷古勒斯发现自己在黑夜里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这不是一件好事情,但他可能确实就是,突然不需要这么多的睡眠了。 大汗淋漓的魁地奇运动并没有给他的睡眠质量带来什么改善,反而只是让他的身高和体重都迅速增加,因此狼奔豸突的骚动也变得更加明显,他很容易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被欲望和野心折磨。现在他明白了自己曾经讥诮得注视过的,小天狼星房间里那个不会动的麻瓜比基尼女郎背后所代表着的意味,他甚至轻微的原谅了兄长的叛逆。滚烫的热血在他的身体里流淌,那些不可自制的破坏欲望也似乎得到了恰当的解释。 他的舍友们在去年下半年就开始了自□,这意味着这一举措对他来说并不是陌生的。 布莱克家当然不会有什么像样的性教育,但是在霍格沃茨这种寄宿学校里一本有色书刊或者杂志很快就会传遍全校,有一些麻瓜出身或者混血的巫师专职进行这类东西的倒卖活动——那显然要比纯血巫师之间传阅的那些老掉牙的《史密斯夫人的情人》之类的书籍要新潮有趣许多。 雷古勒斯当然不屑于为这些东西花什么心思,但是他的倒霉舍友对这种东西过分沉迷,在宿舍里放得到处都是,在床上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也并不避忌他,所以大部分时间他也只好放下床帐,胸闷气短得在床上歇息一会儿。 格林格拉斯家的第二个孩子在他身边磨牙,普赛可能已经见到了他的梦中情人克莉丝汀,厄科特倒是维持了一贯的安静,雷古勒斯心烦意乱得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抓着他之前做给蛾摩拉的通讯记录本子翻看。 那是他去年给她的圣诞节礼物,蛾摩拉送了他一本德语词典,向他讨要了一个可以让两个人维持通讯的工具。 但其实他们没有在上面写很多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在交流作业,偶尔蛾摩拉会在上课的时候给他写上两句,但是雷古勒斯往往下课之后才能看到。她喜欢用一种银色的墨水,但好在笔记本是用浅黄色的羊皮纸做成的,随着时间的转化星屑那样的闪亮银粉被氧化成了一种更深更明显铅灰色,但也不再有新书写的时候那样钻石一样的辉光。蛾摩拉曾经在前面几页写过,“不觉得这个颜色很像你的眼睛吗?(Don’t you think this color looks like yours eyes?)”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想知道到底是在说他还是他和小天狼星两个人。翻到后面的时候那些像铅一样沉重的句子又重新变得轻盈,她开始写在春天的原野上发现的植物,还提了一提格兰芬多的莱姆斯卢平,他们总是偶尔遇见,他那个时候在记录各类神奇生物的习性,提醒她要小心欣克庞克和小红帽。 雷古勒斯确实不记得格兰芬多的莱姆斯卢平长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