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 “那她为什么不给我写信”,蛾摩拉有些哽咽。 “你给她写过信吗?”相似的两双蓝眼睛对视着,蛾摩拉迅速得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被说服了。 雷古勒斯的圣诞礼物是一个墨绿色的牛皮硬面本子,夹着纤长的的纸条,他开始有意识的练字,从中规中矩的意大利圆体变得飘逸潇洒起来。落款是R.A.B,这难免不让蛾摩拉想到小天狼星的名字如果用相同的方式写出来的话就是S.O.B(Son of B**ch),一句难听的脏话。但从取名字的方式就可以发现沃尔布佳的心态,小天狼星的中间名来自他的父亲,而雷古勒斯的中间名来自他的祖父——这一代宝贵的两个男性继承人。他们两个通过本子上写字就可以通讯。 “我以为你会给我找一面双面镜”,蛾摩拉见到雷古勒斯的时候笑得眯起了眼睛。 “那你会送我一本只有只有我们两个人能用语言的词典吗?”雷古勒斯低声问她。 “显然没有”,她送了他一本德文词典,出版年是他出生那年——不算很贵重的东西,“但是你真得不学点德语吗?”她显然会,因为祖母和母亲都说德语,虽然奥地利德语和波罗的海德语有些时候有点鸡同鸭讲。 “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当然”,雷古勒斯摇了摇头,礼服刺金衬衫的领子很高,把他整个人束缚住了,看起来板正又端庄,但是蛾摩拉知道他心里翻腾的东西。她伸手勾了勾他小指,“开心一点。” “我又不是不学德语”,雷古勒斯看起来本来准备摸摸她头,但是看到两边缀着水钻小钗的发髻,转而放下来摸了摸她脖子——现在两个人脸都一下子红起来了,蛾摩拉不再穿孩童的袍子而换上了少女的礼裙,正好那一截脖子和肩膀是露出来的。不过两个人都掩饰的很好,把这个小插曲略了过去。 欢快的圆舞曲很快就在一支妖精乐队的手中流淌起来了——沃尔布佳和奥赖恩跳了开场舞,小天狼星很快就失踪了,显然,是因为詹姆波特来了。 波特和布莱克之间的亲戚关系正好不远不近到他们平时见不了面,但是这种阿克图勒斯和博洛克斯主持的,预示着布莱克回归正常社交活动的大场面,还是要给伊格诺图斯的后裔一张请帖。 所以雷古勒斯和蛾摩拉跳了舞。 他们都有同一个舞蹈老师,在课堂上也配合得不错,所以现在对于蛾摩拉来讲不过是演习无数次的东西终于派上了实际用场,开始的时候她非常紧张,但后面好像就无所谓了。雷古勒斯也不过是把手背在身后,配合着她踩稳曲子的节拍,他们当然在灯光下旋转,进退,但是蛾摩拉总是会想身边经过的那一对是谁,她知道雷古勒斯在看她,但是他们已经熟悉到不用那么全神贯注地留意对方的动作了。 在结束之后她把那束一直握在手上的花递给他。 “送给我了?”雷古勒斯挑眉。 “我记得没有和它相关的巫师礼仪”,他们在一起上过大半的礼仪课,参加过大半的纯血家族晚会,反正没有关于第一次参加社交晚会后花束的礼仪,大部分类似的礼仪是由出身不够的那些人歪曲强化的,对于足够强有力的家族而言本身就是礼仪。 “挺好看的,谢谢”,他很自然地接过去,不一会儿克利切就把它拿走了。 “记得及时换水,能放一周”,蛾摩拉做了个鬼脸,“不要給它用保鲜咒。” “太猥琐了”,雷古勒斯摇着头,“听起来像是小天狼星会干的事情。” “我喜欢这句话”,蛾摩拉点了点头,“就看他什么时候会收下他的第一束花了。” “他不是用永久粘贴咒把格兰芬多旗子粘在墙上了?”雷古勒斯好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今年还有别的——你下次来我们家问小天狼星能不能进他房间。” “我才不去?”蛾摩拉想了想,“好吧,我还是想去的。”能让雷古勒斯露出这种表情的事情肯定相当有趣,至少他以前从来没有‘主动’指示过她做某件事。但无论如何,去格里莫广场12号总是有机会的,一月就可以。 “啧啧啧”,雷古勒斯摇了摇头,“你有什么计划?” “还真得没有”,蛾摩拉摇了摇头,“去花圃吗?”这是他们很熟悉的地方。 “去花圃吧”,雷古勒斯点了点头。 *看看我瓦伦丁节能不能把他们在花圃干了啥肝出来, 就,肯定有卢茜就是了,但是要怎么写我没想好。 啊,想写里德尔小姐了,但是剧情线还没有拉到,想直接跳过去写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