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
”值比别人要高,所以要恢复完全就需要获得比别人更多的能量? 北辰正琢磨着,手腕忽然被牙齿轻轻磨了几下,吓得她差点儿跳起来。少年大概做了什么美梦,还咂了咂嘴。 就你睡得香! 她气得推了一把他。 “咚!” 糟糕!忘记了他是躺在我膝盖上了! 北辰赶紧把对方的脑袋抱了回来。左摸摸右看看——没……没磕傻吧? 夜晚有点儿小风,她之前被糊了口水的手腕凉飕飕的。她想了想,趁着枢木朱雀还没醒,把口水擦回了他衣服上。 北辰:嗯,舒坦了。 “嘶……”枢木朱雀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其他疼痛都消失了,就是后脑勺还有点儿疼。他记得他在车上磕到的是额头啊?怎么会是后脑勺疼呢? “好了就起来。”北辰撇开脸,还抖了抖枢木朱雀躺着的那条腿。 “啊,好的。”少年还有点儿懵,他咂了咂嘴——怎么有股血腥味儿? “喂,你们……”池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副驾驶座上跑了下来,手里还提着个包,也不知道之前到底藏在哪的。“那个……谢谢你。”他越打量,越觉得这两个人是恐怖分子。不过对方肯把偷出来的解毒剂给自己使用,怎么都应该说声谢谢:“那么贵重的解毒剂,你说给我用就给我用了。我会报答你们的。” 就是味道喝起来有点儿像血…… 北辰摆摆手:“顺手而已。” “先走吧,爆炸那么大的动静,这一片很有可能会封路。”枢木朱雀提议道。 “嗯。”北辰的目光落回那辆卡车上,忽然想到了什么,“那车……还能开吗?” “交给我吧!”池田之前本来是看北辰车技太差,还不如让她弃车逃跑,所以才指了这边的路。现在既然大家都没事了,那肯定还是由他来开:“我对路况比较熟悉。” …… “旧实验室都处理好了么,巴特雷?”克洛维斯今天特地没有马上下班,而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到了九点。 “是的殿下。”巴特雷看上去比前几天轻松多了,身体也舒展起来,总算有了他这个体型该有的风度,“爆炸按时发生了,那个职工也已经登上了那一趟船。” 克洛维斯点点头,拿起手边的一只水晶杯——之前那套茶具因为摔坏了一只杯子,所以被整套换掉了:“还不错,记得要处理干净。” “是。”巴特雷刚想转身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殿下,贝里沙公爵分工厂的剪彩仪式您还要去吗?” 克洛维斯想了想:“如果没记错的话,原定计划是在下周?” “是的殿下,您的记性真是好极了。”事实上这件事传令官上午才向克洛维斯提过,只可惜那时候实验室的事还没处理完,传令官刚问就被轰了出去。 克洛维斯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当然——皇族的优雅怎么能因为一场恐怖袭击而胆怯呢?”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尽管租界内大部分房屋使用的都是自动感应门,但是像办公室这样的地方还是使用了最原始的门——需要手动开关。 “进。”克洛维斯放下茶杯,他现在心情不错,姑且就加一下……班……?他猛地站了起来:“柯内莉亚皇姐!?您什么时候到的,我怎么都没收到消息……” 白色高筒军靴的后跟敲在地上,发出敦实饱满的脆响,进门的人穿着深紫色的女士骑装,这在帝都尤其是贵族之间,是非常少见的穿着。淑女们往往以穿着漂亮的裙装为时尚。像这样男孩子气的骑装,在贵族小姐之间算得上是十分粗俗和没有品味的装扮了。 她散着头发,深紫的大波浪落在肩上和身前,随着她走动而流淌。 “许久不见,你倒是长进了不少。”柯内莉亚对于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态度还算亲和,“起码没有哭鼻子。” “我都二十四岁了……您怎么还提小时候的事呢。” 柯内莉亚没再调侃他,而是正色道:“好了,我听说——你输给了编号种?” 克洛维斯身上的寒毛全炸了起来——他最杵的就是这位皇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