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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也不会要陶远的钱,况且陶远现在有了家庭。 “真有钱花,刚刚路过蛋糕店怎么不买点?看价格贵买不起?” “哪有,我那是省钱。再说,你现在成家立业,小小远也大了,你的钱是跟嫂子的共同财产,你老给我零花钱我也过意不去。” “还是生分了。” “没有!”陶桃努力辩驳,倒是不能算是生分,但要有些分寸感,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陶远按着她的头顶,“这钱就是你嫂子让我给你的。” 陶桃的嫂子是小学老师,陶母的同事给陶远介绍的,为人和善,陶桃跟她关系也很好。 “赶紧把钱收了,瞅你过那么可怜,哥哥我啊也过意不去。”陶远故意逗她。 陶桃真的快被他气得跳起来了,“没有很可怜!” “好好好,没有,没有。” 兄妹俩和以前一样吵吵闹闹回了病房。 到了晚上,陶远带着陶母先去吃饭,陶桃留下来陪着父亲。 陶桃正削着苹果,她有些心不在焉,一闲下来就会思考辞职的事情。 隔壁床新来一个病友正跟陶父聊得热络。 “你儿子是开修车厂的,挣不少钱吧?” 陶父笑呵呵自豪道:“反正楼房和汽车都是自己买的。” “你闺女呢?” 被点名的陶桃回过神,抬头,就见陶父同样自豪道:“这不是在市里上班呢吗,一个月开八千块钱。” “小姑娘真厉害啊。” 对面病友给她竖大拇指,陶桃尴尬地笑了笑。 在怀挺平均工资在五千,陶桃八千的工资确实算挺多的了。 陶桃没想到自己的一份工作,能让父母这样自豪。 她的大家庭比较特殊,父亲上面有两个哥哥,底下又是一个妹妹,陶父早年一直在农村,开一个小的汽修厂,十分不稳定,没有大伯挣钱多,是爷爷子女中最穷的那个,所以他们一家没少受亲戚的嘲讽。 大伯又是总喜欢压别人一头,大伯的儿子考了高中,陶桃的哥哥初中就辍学当了学徒,也没少受大伯家嘲讽,那时候陶桃就立志一定要成为父母的骄傲,她努力考上怀挺的重点高中,是大家庭里第二个考上重点高中的。 所以,辞职与不辞职的天平逐渐倾斜,这工作她是需要的。在怀挺工作机会少,正经的公司更少,她找到一份自己喜欢的工资高的工作不容易。 陶桃按了按眼眶,脑袋一团乱麻,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