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手牵着他的大掌,依偎在一起,等待日出的美好情景。 过了会儿,陶夏夏起身,对周予泽说了句,“我去那边看一看哦。” “小心看路。” “我又不是小孩子。” 陶夏夏走到周予泽看不见的地方,拿出上山路上偷卖的祈福带。她大笔一挥,写下行字,快速绑在树枝上,跑了回去。 周予泽也站在一棵树前观望,瞥见陶夏夏回来了,立即转身,握拳抵在唇边,不自然地咳了咳。 “你在干嘛?”陶夏夏问他。 周予泽揽着她离开,“行了,该下山了。” 陶夏夏和周予泽坐缆车下山的时候,山顶的风很大,吹飞起女孩子的长发,甚至吹掉了几个游客的帽子。 有树枝剧烈晃动,不堪风的猛烈,绑在上面的祈福带随风飘到天上。 丝丝缕缕的红线像命运红绳,不自觉地缠绕在一起。 “周予泽一辈子爱陶夏夏爱得要死!” “我的女孩,永远快乐。” * 爬泰山用尽了陶夏夏全部的力气。他们下山后,将寄存的行李取回,第一时间去找最近的酒店,准备大睡一天。 在酒店登记入住的时候,周予泽先将身份证给了前台。陶夏夏摸了半天,满脸恐慌,“完了,我的包好像落在山下了!” 她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放在一个白色小包里,但回来时太累就没注意。 周予泽:“……你脑子干什么用的?” 陶夏夏舔了舔唇,“我回去找找吧,应该还在。” 周予泽将行李放在休息区的沙发旁,“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去给你找。” 陶夏夏虚弱地坐在沙发上,扭身眼巴巴目送周予泽出门的身影。 快四十分钟后,周予泽终于回来,拎着那个白色小包。 陶夏夏满脸感动,抱着他信誓旦旦保证:“等你下次丢了身份证,我也去给你找。” 周予泽:…………谢谢,他做不出这样的蠢事。 躺到酒店大床上,陶夏夏困得眼皮打架,周予泽查看手机上的重要消息,转头问她:“定几点的闹钟……” 低头一看,陶夏夏不知何时昏睡过去。 周予泽:“……” 行吧,这次又要自然醒。 陶夏夏很累,所以她睡得很沉。隐约间,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了上次旅行的记忆。 陶夏夏和周予泽去年订婚之后,有朋友送他们旅游社的票,邀请两人去云南游玩十一。 这次旅程有十多个人。在大巴汇合,周予泽在底下放行李,陶夏夏上车抬头找他们的座位号。 大巴左边是三人座,靠窗已经有个女人坐在那儿,长头发,瘦瘦的,画着淡妆,冲她打招呼时,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你们也是蜜月游?”女人看见她和周予泽坐下了,转头问。 陶夏夏坐在中间,像一块夹心饼干,她回答说:“不是,我们刚订婚哦。” 那女人叫闫莉,很赞赏的眼光看向周予泽,悄悄在陶夏夏耳边说:“你未婚夫真帅啊!” 陶夏夏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但表面上镇定自若:“还好吧。” 身旁听见的周予泽:“…………” 听闫莉说,她也是刚结婚,来度蜜月。陶夏夏很好奇,“那你老公呢?” 闫莉指了指前面,隔两排座位,一个男人坐在里面靠着椅背,正在呼呼大睡。 陶夏夏指着那边座位,急说:“他旁边没有人坐呀,你们怎么不坐在一起?” 闫莉瞥了眼那边,脸上浮现隐藏不住的嫌弃,“不用管他。” 陶夏夏和周予泽也是经历了很多,才走到一起的。虽然说每对恋人都有自己的相处模式,但闫莉和她老公的相处,简直可以称作“没有相处”。 不是刚结婚吗?不是应该像夏夏和周予泽这样,整天粘一块儿,连蹲下系鞋带都得周予泽的腿当“板凳”。 可闫莉和她老公,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刚到景点有一段山路走,陶夏夏娇气的得让周予泽推着拉着,闫莉和她老公就各走各的。 周予泽从来不管别人的闲事,对此也只是跟陶夏夏说了句“跟你又没关系。” 陶夏夏老老实实收回过度停留在他们的身上的视线。 陶夏夏目视前方,准备一口气登高望远的时候,冷不丁与面前石块上的毛茸茸动物撞上,她的鼻尖还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