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悲
岸到如此地步的必然对他们也有不小的威胁,就着这点也能弄明白。 想到此处,原本上门想要“找茬”的同僚秒切换成和煦真诚的关怀脸,两人各揽一条胳膊一左一右非常热情地将动作艰难的陆伯岸扛在肩膀上往内屋而去,内心还在盘算着该如何从老奸巨猾的老陆嘴里套话。 陆伯岸由于伤较深,所以对于两位不怀好意同僚不纯粹的友好行为无法表示坚定的拒绝,毕竟眼下若真要动起手来,他估计能对其产生的最大伤害应该是朝两位自恃玉树临风的同僚劈头盖脸喷上一大口鲜血。 他不禁暗忖:都是千年打底的老人了谁不知晓谁呀。 一个两个的估计想套我受伤的话,可惜再多的殷勤都比不上老子有张御赐的免死金牌,弥罗院内的新状我都还没上报主子呢,你们再好奇也得老实憋住了。 如此想来,陆伯岸觉得内心的憋屈也突然畅快不少。 他扯了扯嘴角却没料到牵动身体的伤口不由得痛呼出声: ……哎,还以为能沾上光,果然圣花的便宜就是不好占! 与此同时。 弥罗院内恢复了寂静。 朝如柔软的乌发被轻柔地压在洁白如雪的宽袖衣衫下。 精致的眉宇依然拢有清愁,躯壳内的魂魄又不知飞到何处。 也许游荡在不知名的某处,抑或是窝在某处典籍楼努力内卷。 清风一拂摇椅,衬得原本就纤瘦的身形更为柔弱些许。 传送阵。 少见的再度迎来一位意料外的“来客”,乌羽缎的衣角好似带出水墨般清浅的弧度,只是他尚未踏出阵外就受到了从本院内称王的霸王花处发出的数发锋利攻击。 离晖似乎早有预料,轻巧地抬袖便将磅礴的法力尽数抹平。 他漠然的眸光在院内一扫,敏锐感知到有股奇妙的法力振动。 轻嗤一声:“怪不得脾气渐长,原来是被温柔地好生娇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