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布清之六生六世,我为你布局
完的猜测,这个布清本身的修为绝对不会低,因为莫千千施的咒是“南柯一梦”。 南柯一梦顾名思义就是做着一场大梦,但是一旦醒来如若发现现实和梦境不符时那种失落感会伤损心脾,郁郁寡欢而终。 玄默从定阳镜中看到莫千千的回忆能够感受到布清是爱莫千千的,那为何他还要为莫千千施“南柯一梦”。是有什么真相比南柯一梦醒来时还要莫千千难以接受呢? “南柯一梦”想要解药必须要施咒者自己的一滴血与被施咒者的一滴泪才方可破解。其实这基本属于无药可解,既然施咒又何须会给;即使无意拿到,但沉睡的患者在梦中都是幸福的,梦里的场景是美好欢快的,又怎会有悲伤。 “其实我觉得莫千千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虽然现实中她是昏迷的;但是在梦里她是幸福愉快的,并且容颜还永不老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多少人真的明白。” “但是醒着的人必是痛苦的。”玄默认为现实就是现实,即使再痛苦的事都要去面对,你不面对又怎会知道自己就没有能力去承担并改变它。自己选择逃避或者像布清这样帮莫千千去选择逃避的人都是不敢去想结果的人,更是不敢承担责任的人。不管你逃与不逃,该发生的事情终是会发生。道家常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事情真的发生就要它顺其自然,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坦然接受。但是玄默知道如若有一天阿离真的离开了,他一定会用自己的余生去找寻让阿离魂归的方法。 夜深,玄默在莫千千的房间悠闲的品着茶,当他喝到第三杯茶的时候...... “来了?” “你用噬魂刀扰乱她的魂魄使其无法在梦中聚生,我怎能不来。” 当玄默看着布清用自己血帮莫千千铸魂时很是吃惊。 “你是魔?你怎么会是魔?那阿离岂不是......” 妖的血是有毒,它是不可招魂铸魂的。只有仙与魔方可,但是仙基本不会选择用血铸魂这大伤元神的方式,他们更多的是选择招魂后用法器养魂。 布清道:“妖也好,魔也好,在你们世人眼里反正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玄默道:”“你为何要给莫千千施南柯一梦?你知道她一旦醒来的结果吗?” 布清道:“她永远不会醒来,我每年都会来帮她聚魂续梦,她不可能走出我编织的梦。” 玄默道:“如果我能要她醒来呢?” 布清想了一会,说:“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玄默一字一句的回答布清这残忍的答案:“我要你的心头之血。” 布清大笑道:“这又有什么难的,只是我需要你帮我永远要千千沉睡,永不醒来。” 玄默道:“你这么肯定我能帮助你?” 布清道:“现在的你不能,但是如若我还你一魂一魄你就能做到了。” 玄默疑惑的问道:“还?我们以前认识吗?” 布清道:“当你三魂七魄全部归位之时,你还是原来我认识的那个人再说。” 玄默听了布清的话对于有些问题他更加矛盾,牙婆也说自己缺一魂三魄才导致自己现在智力有些停滞,而噬魂刀不仅噬魂,也会聚魂,牙婆说这把刀本身就是为他寻来的。自己还未缕清自己与牙婆的关系,这边自己又跟布清扯上了关系。这条帮阿离寻找记忆的道路好像也在帮自己寻找着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玄默感觉继续往前走自己的恐惧越来越大,无形的恐惧。 玄默道:“你有想过莫千千也许并不想留在你给她编织的梦里,她是希望能和你一起面对的。” 布清道:“我那时也以为我们可以一起的,但是那个人的例子告诉我,魔就是魔,即使心存善念、心中有爱,也被世人所不容。我不敢拿千千去冒险,本来我想要她忘记这一切,可是忘忧草对于她没有作用。” 玄默道:“那你有想过忘忧草为什么对莫千千没有作用吗?” 布清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怎会不知她对我的情,但是我终是不能拿她冒险。” 玄默道:“你总说不能拿她冒险,你以这种理由擅自的为她做决定,你知道她是不愿意的。” 布清不认同玄默的说法,反驳道:“你怎么会知道她不愿意你又不是她,你没有资格去评价我们的感情。” “他没有资格去评价,那么布清我有资格去评价吗?我本就是不愿的,你这个男人可真是自私。” 说话的人正是本应该躺在床上做着南柯一梦的莫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