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大唐
事上的问题,是靖公解决不了的。”李世民笑道,“等这次平定了薛仁杲,我再请父皇为靖公封赏。” “不了,秦王可别害我。”李靖推辞道,“皇上本就对我有所误会,若是殿下再行请封,必然会引起皇上的猜忌。自古至今,功高震主者甚多,但能够功成身退者,屈指可数矣。” “靖公,父皇刚登基,现在可谓是内忧外患。北方倒是没什么,我已有策略应对,但是南方之地,我却是一筹莫展啊。”李世民突然间满脸忧愁,“孝恭抚慰巴蜀得当,但是他并不知兵,况且巴蜀民风野蛮,一味地怀柔并非上策啊。” “殿下所思深远,下官佩服。”李靖拜道,“北方之地,都是实打实的大战,秦王既已有应对之策,下官不必细说。而这南方之地,是我们从未深入的地方,无论从地形、地势、气候、民风饮食等,都一无所知。我们需要一位刚柔并济又深得兵法之人前往南方,做长远打算啊!” “萧铣借着前梁国号,在江陵称帝,声势浩大。所辖之地,东至九江,西抵三峡,南至交趾,北距汉川,拥兵四十万,实力远远胜过我朝。近来,常有兵士来报,萧铣屡遣舟舰逆水而上,犯我州县,掠我钱粮。巴蜀之地的那些个首领,蛇鼠两端,似乎有倒戈之势。”李世民愁道。 “这萧铣不比其他反王,其人倒是有几分正派。我朝是以正义之师,需用兵将之臣服才行。”李靖说道,“此人得几分民心,若有机会,定不甘臣下。” “靖公所言甚是,我看,靖公是南下唯一人选。”李世民笃定道,“我明日即奏明父皇,委你平定萧铣。” 李靖拜道:“下官领命,但是,殿下这次能派给下官多少兵马?” “靖公可就为难世民了。先前孝恭引兵三万,城中就剩下没多少兵马,如今薛仁杲意欲进犯长安,北方有刘武周作乱,东面还要防着王世充。我朝兵马不过二十万,应对四面之敌,已是捉襟见肘,恐怕抽不出多少兵马给靖公了。”李世民踌躇着,来回踱步。 “打仗不在兵多,在于将士一心。”李靖拜道,“请殿下予我七百士兵,我必定为大唐练就百万雄师。” 说此话时,李靖感觉到自己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听此话时,李世民浑身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激动,浑身血液似乎都在燃烧。 “靖公大义,我李世民今日在此起誓:我定中原,你平南方,待天下平定之时,靖公乃我大唐第一功臣。”李世民并拢拇指和小指,三指向上朝天,一身正气凛然。 次日,李世民将事情与李渊言明。李渊当即表示,萧铣兵力雄厚,若非知兵之人,非能成就此事。于是,允准了李世民的奏请。 午时一刻,李靖来到了御书房外。李渊坐直了身子,命太监宣李靖觐见。 “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李靖进了御书房,按照礼制行了跪拜。 “药师来了,刚还在和二郎说起你的事情呢。”李渊说道,“朕已决定,命你南下,尽快平定萧铣,还百姓清明。” “谢陛下,但萧铣盘踞江陵已久,根深蒂固,恐非一两日能够平定,我等还需做长远打算。”李靖回道,“不过,臣定当竭尽全力,辅助赵郡公,早日平定萧铣政权。” “药师,这天下是靠武力打下来的,孝恭性子柔,也就能抚慰一下巴蜀之地,对萧铣是没有用的。这满朝文武,朕不派别人,非你不可,是因为你精通兵法。萧铣向来以正统自居,不把他打服了,是不行的。”李渊斩钉截铁地说。 “陛下,臣定当鞠躬尽瘁,万死不足以报陛下赏识之恩。”李靖说道,“只不过,臣久居北方,对南方之地不甚了解,恐需要花些时日深入南方之地,届时奏请陛下,再做定夺。” “药师之能,朕十分清楚,你去,朕放心。”李渊说道,“江陵是萧铣的老巢,这信州距离江陵最近,且是我大唐辖内,药师就先到信州,去摸清萧铣的底细。” “下官领旨!”李靖拜道。 “药师啊,这信州与荆州之间,有一地方名叫夷陵,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李渊说道,“现在占据夷陵的,是朕的幼时好友许绍,朕已修书与他,劝他起义。若你到了信州,许绍投诚了便与他携手共抗萧铣,若是没有归附,你要想尽办法拿下夷陵,不然无法平定萧铣。” “下官明了,陛下深谋远虑,微臣佩服。”李靖颔首道。 “哈哈哈,当年你随朕北抗突厥,那空城计坑杀突厥三千骑兵的事例,至今仍是经典。希望你此次南下,能够再用奇谋,再立新功。”李渊笑道,“朕授你临机专断之权,放手去干,为我大唐打下半壁江山来。” “下官遵旨!”李靖拜道,“若无它事,下官先行告退了。” 次日,李靖辞别了妻儿,带着张宝相、薛耀祖、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