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恐怕要反了
获得皇帝赏识,成就一番功名。 李靖等人在太守府恭候多时,迟迟不见王仁恭回来,只好离开。 出了太守府,一辆马车朝着太守府款款而来。李靖等人停下脚步,待马车靠近,便迎上前,李靖拜道:“太守大人,您总算是回来了,下官有紧急军情向您禀报啊!” 李靖话音刚落,马车帘被拉开,从马车上出来一女子,却不见王仁恭身影。这女子正是李靖初到马邑之时,王仁恭假意送给李靖的小娘子。 小娘子抬起李靖的手,媚眼勾出一道弧线,说道:“哟,这不是郡丞大人嘛,上次一别,已有一年有余了,郡丞大人可有想念过奴家呢?” 李靖听声,浑身神经一阵酥麻,顿觉反胃。 “王太守呢?”李靖收住双手,按在佩剑上,神情严肃,“既然王太守不在,下官军中还有要事处理,这就告辞了。” 李靖说完,便急匆匆离开。小娘子看着李靖的背影,一想起当初被拒,心中就不是滋味。 来到中街,薛耀祖回到队伍,“大人,我一路跟随尉迟融,一直到了南郊刘庄。看着他进了刘庄,我这才回来向大人禀报。” “刘武周?”李靖感到一丝不妙,“看来,此人也是心怀不轨。” “对了,大人,我还有一事禀报。”薛耀祖跟在李靖一侧,保持一致步调,“我返回之时,正巧发现王太守的姬妾从刘庄出来,开始我还不确定,直到看着马车朝着太守府而去,我才敢肯定。” 司马乣在一旁嘟囔道:“这娘们儿,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李靖瞥了司马乣一眼,不由得轻笑一声。 “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刚才还想诱惑咱大人来着。”张宝相跟在李靖身后,自顾自地说道。 “宝相啊,你还小,别跟着司马学坏了,哪有你这样说人的。”李靖假装批评道,“我们得赶紧回去商量对策,今日之事,你们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三人点头表示同意,出了城,上马朝军营奔去。晋阳宫里,供养着的是皇帝消遣的美人和姬妾,平日里好吃好穿地伺候。自从杨广南下江都之后,这里就变得冷清了许多。不过,这天来了个特殊的人。 太原留守李渊在晋阳宫监裴寂的盛情邀请之下,做客裴府。裴寂频频劝酒,只谈风月,半句未提同李世民谋划的大事。酒过半酣,在李渊半醉半醒之际,裴寂拍手三下,几名女子便踩着莲步从帘后款款而来。 虽说李渊已是年过半百,其身体还是十分硬朗。看着几名女子颇有身姿,又不断敬酒,李渊最终迷失在酒色里。裴寂见李渊醉了,便令下人将李渊悄悄送至晋阳宫,让宫人好生伺候着。 次日,李渊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处晋阳宫,身畔躺着两个女子,一是张妃,一是尹妃。两人本来是皇帝杨广的宠妃,自从雁门之战后,杨广匆匆赶回洛阳,便把二人撂在晋阳宫,不闻不问。这时间久了,两人便觉得这晋阳宫着实无聊,一日碰巧听到裴寂说李渊有天命之相,心下里开始动摇了。 二人找到裴寂,说是有心结识唐国公,这可正中裴寂下怀。裴寂当即答应了二妃的请求,这才有了李渊夜宿晋阳宫之事。不过,一切都是李世民在背后谋划罢了。 李渊急忙抱起衣裳,准备抽身,刚出宫门,便被裴寂拦了下来。 “唐国公,昨晚可睡得舒服?”裴寂戏谑道。 “裴监啊裴监,你可害死我了。”李渊边穿衣服边说,“这可是皇帝出游时所用的行宫,你怎么能把我弄到这里来呢?” “唐国公,您也知道这是晋阳宫,万一事情泄露,这可是杀头之罪啊。”裴寂说道,“二郎广交豪杰,如今兵强马壮,何不趁天下大乱,盗贼遍布之际,高举义兵,定能成事。” “我儿既已定计,就如此办!”李渊眼珠子一轮,“裴监这就随我回府,商议大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