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鲍之交
!” 嬴政欣赏了会祁灼片刻绽放出的令人胆寒的笑容,他暗自想到,现在可不适合推广什么,太显眼了,她容易成为标靶。 只要再等一会儿…… 只要一会。 / [这次还是不愿意采纳?] 系统说。 祁灼没说话。 她已经连续失败五次了。 早朝。 祁灼拖了几天没去,还是嬴政亲自来请,要她与他同行,她这才欣然同意。刚复活的时候,她只剩下残党,一个人上朝那简直就是在送菜。 还不如不去呢。 朝内的大臣已经等候多时。 李斯俯身行礼,仅剩的几个女官见到祁灼后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能看见彼此复仇的烈焰和野心勃勃哔哩啪啦冒着电光雄雄燃烧。 祁灼轻蔑地勾起唇角。 她通身灼然风华,奢靡冷艳,像来之不易深藏在海底,只能仰望,雪白细腻的照明珠。 没想到吧。 你爹我又回来了。 祁灼收回看向李斯的目光,李斯起身,莫名感觉到头皮发麻,背后泛凉。 “这位是秦国上卿,祁灼。” 嬴政道。 十几年过去,大臣们稳重不少,听到这,也只是两两对视,发出了疑惑的短音。 “这……” 祁灼一词,早就不在是一个人的姓名,自从秦国出了一个举世闻名的大才后,世人待其爱护又尊敬,推崇备至,她的才貌双绝被津津乐道。 为此,他们不仅举行了有关她的祭祀,就连她的名字都被当成福的象征, 所以,对他们来说,祁灼是个形容词。 除了那位传言中的人物,他们还真没见过谁家女郎取这个名字。 扶苏则在给父皇行完礼后,抑制住见到祁灼后大脑和嘴巴不经过思考就要脱口而出的老师,转而向祁灼行礼,温顺道:“扶苏见过老师。” 自上次不告而别,扶苏已经很久没见她了。 祁灼无奈地扶起他。 李斯如梦初醒,冷汗连连,他想起来了,对上那些个女官凶狠的目视,他暗暗叫道不妙。 这祁灼怎么就跟她的党派一样,怎么杀都杀不死。 他对他毒杀祁灼的事还有些印像,但到底有没有杀了她记忆里却是没有模糊一片,不禁后悔起自己当时做事没细致办好! 得罪死了人,斩草还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嬴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大臣们。 一眼看去,以抬袖半遮面的祁灼为首,清秀的女官们赏心悦目。 就算放着养眼也是非常成功的。 “皇上,马上要冬至了,这次的祈福大典也要提上规格了,依臣看,大典由陛下亲自念箸词,更显诚意,再有百民见证,祈愿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也好借此招告天下,陛下乃天命所归。” 有的没的讨论了一大堆,终于有臣子上前,讲了迫在眉睫,马上要到来,需要提前准备的一件事。 嬴政颔首:“允。” “陛下圣明。” 臣子拜道。 至于祁灼,管她呢。 大臣岁月静好,好似没有看见她和李斯丞相之间的暗潮汹涌,风雨欲来。 两人从祁灼刚当朝开始就一直不对头,表面平静,每每掐起来却都是昏天黑地,犹如斗法! 但是吧,反正没打到他家门口。 臣子想。 毕竟得罪祁灼和李斯的,通常走的不是很安详。 嬴政处理事务越发老练,几乎很难再从他身上看到曾经少年时不羁轻狂的影子。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他也成长了不少。 大臣们老怀欣慰。 有这样的国君在上,秦国的前途肉眼可见的一片光明。 “皇上雄韬伟略,是我秦国的顶梁柱啊!” 事情讲完了。 到吹捧的情节了。 大臣们三言两语的夸着,舌若灿花,词藻惊妙。 嬴政听着听着就习惯了,他甚至露出微笑道:“有众卿这等能臣铺佐,大秦在,人才在,众卿在,寡人何必愁今后的欣欣向荣?” 大臣们泪语纵横,内心酸涩。 只恨不得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