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处,再联系江户川乱步了解一番,经过昭然若揭。作为家长,要教育莽撞下水救人的自家小孩,也担忧年纪轻轻就寻死的另一个孩子,而他最后还是选择用温和的话语去引导千木穗——平等交流,只当寻常,而不是“救人者”与“被救者”。 横滨的孩子普遍早熟,成年人自以为“救助”的干预容易适得其反。他只能摘除所谓“说教”,委婉提点几句眼前正在融入大环境的莽撞小姑娘,再遇见时两个人能够顺其自然便行了。 唉,谁让自家孩子过于外向活泼了呢? 真诚友善的人,以另一种迂回的方式,向潜意识还在求助的孩子伸出了手。 “可酥,我没钱欸~” 太宰治突兀一顿,又好似只是错觉。他也停下步子,看着千木穗,眨眨眼,一脸无辜。为表诚意,他还特地把大衣口袋朝外翻出来,抖一抖,果然比他的脸还干净。 内衬有点依稀的潮湿,接缝处一小圈晒干后才有的淡白色海盐痕渍,脸和荷包的区别只是显得更漂亮。 “哦,那下次记得还——湿纸巾在袋子里,锻炼完可以擦一擦。”千木穗见怪不怪,淡定地点头,继续找餐馆觅食。 咕噜~ 某人的肚子正好发出抗议。 千木穗闻声看向太宰治,后者依旧是满脸无辜的笑眯眯表情。 “太宰先生有什么推荐的餐馆吗?”千木穗再次停下脚步,转头等待还站在原地的太宰治。 “欸?我吗?” 对方似乎有点惊讶地指了指自己,鸢眸里的神采却极为浅淡,始终覆着点隐隐的惫懒。 “我带了银行卡。”研二哥哥和阵平哥哥给她办理了独立账户。 千木穗主动往回走,和太宰治并肩,“钱还是够用的——太宰先生有什么推荐的菜单吗?” 太宰治摊手:“并没有哦~” “那就去我刚找好的餐馆怎么样?”千木穗见太宰治说话黏黏糊糊好半天都给不了一个清晰回复,但他也没明确拒绝,干脆帮他下决定道。 “欸~~千木酱也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嘛。”太宰治状似无可奈何地“抱怨”一句。 话是这么说,他也的确没反对,而是在千木穗静静等待的清亮目光中重新提起步子,闲散地跟上她。 “袋子里有巧克力——上次答应给你做的酒心巧克力,太宰先生可以先垫一垫肚子。” “哦呼!是我想要的‘永眠’巧克力吗?” “如果太宰先生酒量不行,效果也差不多。” 小姑娘年纪小,又长着一张标准的乖乖好学生脸,到处都买不到酒可以说是必然事件,更何况家里的两位警察家长一个直觉系一个洞察系,偷酿更是不可能。 幸好妈妈发来了有花舞鸟担保的高品质花酿和对应食谱,烘焙成品才算有酒心巧克力应该具备的味道。 但实际酒精含量不做担保,属于象征性让人尝个味,小姑娘边偷偷喝一点边烘烤也没关系。 那是一位母亲给好奇鬼孩子的解馋。 太宰治无障碍理解了千木穗的言下之意,直呼偷换概念好狡猾云云。倒也没有立即翻袋子里的东西,他只是勾稳了一点原本随意甩来甩去哗啦响的塑料袋。 既实现承诺也回堵住了疑似酒量不明又逞能的家伙,千木穗自得地“哼”一声,“这次你陪我吃饭免账,但是药钱下次记得结。” “欸——下次也没钱怎么办?我的上司超级抠门心黑,克扣员工工资,压榨员工休息时间,使唤未成年......”太宰治扳着手指一板一眼地细数某首领的罪状,振振有词,越说越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剥夺我追求个人爱好的时间和权利!” 千木穗突然顿步,气势汹汹:“走,我们现在就去!” 太宰治:? 太宰治:“欸?”难道不是应该安慰他然后一起痛骂森先生吗? 千木穗亮出不知何时已经打完一系列条目的备忘录,看开头几个字,很明显,她是从太宰治控诉森鸥外的第二个形容词开始打字,可以说反应相当迅速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压迫员工?!必须要举报才行!” “趁现在有空,我可以当太宰先生的证人,去警察局举报他!” “那个,太宰先生先吃点巧克力垫肚子吧,我们先报案再去吃饭——怎么能让劳动成果被克扣呢?还有太宰先生的爱好虽然奇怪,但也是私人的事情......” 和朋友们聚在一起补过课,尤其朋友中有工藤新一这种什么知识都想涉猎的学霸卷王和夏油杰这种后来居上逐渐弥补知识面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