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br> 完成! 这样太宰君就不会逃避啦。 千木穗的直觉告诉她,只要明确把东西送进太宰治的手里就可以了。不能一直嘴上强调,要有明确行动。 因为太宰君似乎很容易害羞,上次连她的镜子都没有接住。 确认太宰治握住了药剂,千木穗也不多说什么,顺着卡比兽的肚腹滑下去,稳稳落地,整顿衣裳,甩出钓竿,继续垂钓。 卡比兽将爪子放到一边,继续打瞌睡。 他们默认随意太宰治来去。 猛一个翻身坐起,太宰治面无表情,一瞬间攥紧手中的药剂,又迅速松开,只虚虚握着,仿佛随时能让瓶子坠落地上砸个粉碎。 他解开缠绕至手心的一小截绷带,露出脉搏上交错的陈旧疤痕——割腕留下的刀痕,新旧交替,前不久的新伤息肉还覆盖在旧疤痕上。 太宰治目光无波无澜,按开药剂,喷洒这一小片皮肤。 青绿色光晕薄薄覆盖他的手腕,如雨后草菁般随流淌的水液而蔓延生气。立竿见影,伤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无论是表面的新伤还是底下的旧疤,都在光晕里化为错觉般的过去。 手掌颤抖,太宰治仿佛触电般猛甩一下这只手,好似遇上了洪水猛兽,好似甩掉了药液就能从洪水猛兽的威胁里逃掉,哪怕是落荒而逃,形容狼狈。 千木穗听到动静,刚要转头,太宰治便悠悠出声道:“千木桑,鱼竿动了哦~” “啊!谢谢。”千木穗立即回头,老练地先纵线再收杆,和水下的不明生物打拉锯战。 太宰治现学现用,也从卡比兽身上滑下来,懒散地站在千木穗身旁,那只手背在身后——像那天被千木穗半强迫式擦过手后一样,指尖微颤,悬离手心,不敢触碰药剂残留的温度与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