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
郎道,“带她去洗手,你们先吃饭。” “我知道了,父亲。”铃屋什造点头,恭敬。 小泉浅微微一愣。 对哦,阿冲说小奈是他们的孩子。 看样子,她又忘记很重要的事情了。 “走吧,凉子。”铃屋什造反握住她的手,去洗手间。 “嗯嗯。”小泉浅十分的乖巧听话。 客厅—— 只剩下了父子两人。 赤司征十郎周身的温和消失不见,目光冷酷严厉,没有一丝温度,“你知道亚德找到我时,我是什么心情吗?” 月斯低头,单膝跪地。 他小心翼翼地秉着呼吸,大气都不敢粗喘一下。 “小影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我作为兄长,更不该不加以管束,反而纵容。叨扰父亲和母亲大人,是我们的错。” 赤司征十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淡漠地神情像是在打量着什么该死的畜生,而不是他和挚爱之人的孩子。 “月斯,你如果做不好,我不介意换位继承人。” 月斯额头滴下一滴冷汗,“父亲大人饶恕,小影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给那边一个满意的交代。” 赤司征十郎眼睫微抬,神色寡淡,“不必了,直接把人扔到轮回里。” 月斯心脏一紧,“父亲大人三思!我们和那边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因为一点儿小事,就处决了小影,外界的人会怎么看我们?” 低调是一回事,懦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点儿小事?”赤司征十郎轻笑一声,反问。 月斯头皮发麻。 糟了! “砰——”等他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摔向墙壁,五脏六腑一震,重伤吐血。 “把赫菲斯托斯的转世活剐是小事?”赤司征十郎不疾不徐地上前,“是在人间呆久了,连自己的表哥都不认识了吗?” 月斯身体原本就不好,现在更是脸色惨白如纸。 他捂着胸口,却顾不得疼痛,震惊地跪地。 不可能! 小影怎么会碰到他?! 赫菲斯托斯的身份太敏感,牵扯的事情又多··· 怎么会,偏偏是他? “你们可以不认识自己的亲戚,但至少该知道亚德的眼珠子是谁吧?” 月斯后怕地低下头,额头被冷汗打湿,咬牙。 “他是老三的嫡次子,比亚德还要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现在和亚德的关系更是复杂,你们碰谁不好,偏偏招惹他?”赤司征十郎原本只是对这两个和他流有相同血液的人无感,现在是厌恶透了他们擅自给自己和姬儿招惹是非。 如果不是亚德找上门,他才懒得管他们是死是活,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在这里,扰了他和姬儿的安静,就是死罪。 “小影想必也是无心之失,还请您看在幸村家的份上,饶他这一次。”月斯替他求情。 一入轮回,粉身碎骨。 小影再怎么胡闹折腾,也是他的亲弟弟。 “现在处置了小影是小,但是帕芙廸前些日子还来找我,提起他们两个的婚约···不看僧面看佛面,亚德舅舅也不好再追究些什么。至于小影,他闯下弥天大祸,还擅自违反规定。虽然死罪可免,活罪却不可饶,我会重重惩罚他,让他铭记在心的。如果还有下次,就算父亲大人不动手,我也一定会亲自动手,把他扔进轮回里。” 赤司征十郎神色平静。 月斯咽了口唾沫,等候着发落。 两人僵持之际—— 小泉浅踩着拖鞋跑了出来,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阿冲,我们去吃烤鱼!就我和小奈两个人,一点儿都不热闹!” 她仰着小脸,冲身后的小奈比了个手势。 铃屋什造松了口气。 赤司征十郎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脸上的冰冷瞬间烟消云散,他淡淡地瞥了眼不远处的铃屋什造,“看样子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铃屋什造低下头,不安地后背冷汗直冒。 月斯咬了咬牙。 他都清楚,父亲大人怎么会不知道。 他强撑着身子,狼狈地起身,蹒跚着脚步走向铃屋什造,挡在了他的面前。 赤司征十郎轻笑出声,似乎是因为他的大胆,“你要顶撞我吗?月斯。” “儿子不敢。”月斯故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