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脏眼睛
看不见?” “他妈,急死我了,真是撞大运了,那大小姐细皮嫩肉的,玩起来肯定爽死,到时候我先。” “嗯嗯”两个人发出猥琐的笑声。 两个人是低着头的,他们一抬头,就看到了发直看着他们的冷凝。 冷凝的眼神发直,在月色下显得极其诡异。 瘦小的男人浑身一哆嗦,往后退了一小步。 “你们是在说我?”冷凝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比较壮的男人压低声音,露出奸笑道:“自然是在说你,大小姐,好好让我们干干,你快乐,我们也...” 还没等他说完,他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摔了出去。 “他妈,哪个杂碎敢坏本大爷的好事。”他猛地抬头大骂道。 冷凝在这尖锐的声音中,彻底酒醒了,她微微侧眸,看到怒火中烧的萧裕,怎么看上去,比他这个受害人还生气? 还未等冷凝说话,她的眼睛一热,耳边是男人低沉嗜血的声音:“拖远点,问出幕后之人,凌迟。” 然后就听到男人温柔至极的声音:“别看,脏眼睛。” 原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没柔弱到不能看的地步,但男人让他别看,她便不看了。 在篝火前还在喝酒,片闲话的人,听到动静,这会全都过来了,他们跑过来,只看到侍卫像拖猪一样拖走两人的背影。 大家面面相觑,眼里互相交流着。 萧裕嗜血的眼神扫过去,大家都害怕的缩了缩肩膀,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低着头,慢慢的扶住石头,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里,腿抖得有些站不住。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过去审问的侍卫已经过来了,他们的衣袍上沾着零星血迹,向萧裕低语。 萧裕阴冷的目光投向角落。 那个官员两个侍卫拖了出来,是上次就山,差点被蛇咬了的那个官员,还没等说话,一股尿骚味儿传来,他吓尿了。 “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派人行凶,真是好大的胆量”萧裕微微沉下眼说:“带下去审,看他后面还有谁?” 半晌,侍卫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儿过来。 那个官员嘴里只有一个答案,事情是他做的,是他气不过这个妖女让他们进山,他差点被毒蛇要死,所以记恨在心,才找到这么个方法。 萧裕只是说:“他敢这样做吗?” 显然是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在场的人听着他恐怖的语气,恨不得把自己这会塞进泥坑里。 这件事情其实这样也就行了,毕竟冷凝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还折了一个朝廷命官,最后拉扯出谁都不好看,但文王好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翌日,那个官员就被抄了家,一家三十六口全都萧裕关了起来,他有时间好好审。 “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呢?”王行摊在椅子,他虽然看不惯冷凝,但也没生出过害她的心思,是那官员揣摩他的心思,生了主意,过来与他商量,他虽没明说,但也默认是答应的。 那人肯定是要招出他的,凌迟?杀头? 王行病了,圆滚滚的身子不断的打颤,嘴里还一直说胡话,过来传话的小厮是晚上撞了阴邪。 “心虚,吓得吧。”孙豪靠着帐篷闲闲的说。 侍卫已经来传话了,另一个那官员全招了,说他这次行事是王行同意了的。 “抓人,抄家。”萧裕开口,冷风萧瑟,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小了。 王行的病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装的,他这是在向萧裕低头,毕竟这次行事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有参与任何的环节,他一个郡丞,不是他一个文王说动就能动的。 他连夜写了封信,让人送去了京城,便躺上了床,但身体一直控制不住的抖,大夫来了几次,施了各种针也没有用。 他躺在床上,看着蜂拥而至的侍卫,嘴里念叨着:“停下,停下。”可谁也没有听他的。 萧裕自然不能把他一个郡丞当场处死,直接写了奏折,打包进牢车里,派人押送上京。 这几日,其他官员看冷凝就像看瘟神一样,真是谁挨着她谁倒霉,王行就是下场,堂堂一个郡丞,像犯人一样被押着进了京? 冷凝忙的团团转,完全没有猜到他们的小心思。 她修长的手指指着图纸说:“这里有些不对,这里是个三角区,如果在这里加固的话...”她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头。 因为刘泷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话,她又唤了几声刘大人,对方还是没有搭理她,甚至跟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