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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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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右。

然而,情景都如常,傅玉璋的心气却不畅,看甚都不顺眼。

得知落脚后,时临安出了府,由石磊陪去街上,傅玉璋把自个闷在房中,从祁门红茶煮到班章老树,总觉茶不对,水也不够清冽。

他啜一口茶,心道,明日就将庶务交还时临安,让她闲!

与茶折腾半日,天光西斜。

市光来请傅玉璋。

“殿下,林知府道,咱们一路辛劳,特备了席面,”他也不提今日是八月十八,只道林右右知情识趣,“林府的厨头来自公井县,做道地的盐帮菜。咱们尝个鲜?”

傅玉璋既没心情,也乏胃口。但人家捧了一颗心来,他随口拒了,很叫人寒心。于是,便点了点头,提起精神,向后院行去。

别院建于江畔,引一支锦江水做造景。江水被泵至高处,沿几块太湖石淙淙而下,养出了一壁青痕。水壁前头是一架单檐的黛瓦六角亭,檐檁垂下一串铜铃,在暮起的风中叮呤作响。

亭中空无一人,唯有一方漆案。

市光将傅玉璋引至案前。随后,笑着一拜,亦退了下去。

一时间,后院之中只他一人。傅玉璋左右一瞧,不知他们作何文章。

这时,题有“入胜”二字的月亮门后传来丝竹声。乐班或抱琵琶,或持笙、箫,亦有胡琴一把,皮鼓一只。伴随乐声,院中点起花灯,有双鱼灯、莲花灯、八角宫灯,亦有青龙入海、凤舞九天、灵猴献桃的组灯,更有一丈来宽的走马灯悬于枇杷树下,灯轴轮转,影出花鸟山水的形状。

新奇的景一样接一样,傅玉璋有些看不过来。

乐班奏到一处节点,皮鼓一响,月亮门中又走出人来。

打头的是市光,只见他捧了一只花馍,摆到傅玉璋的案前。“殿下,”他一拜,眼中很亮,“入宫前,奴婢的家在闻喜。闻喜人爱吃花馍,家中若有郎君及冠,定要做一只三元及第的花馍。殿下是太子,用不着考进士,然…这就是个想头。”

傅玉璋的喉头有一些哽住。他再一看四围的乐班、花灯,他终于记起,今日是八月十八,是他二十岁的生辰。

市光立在一旁,随后走来的是林右右夫妇。老头一拱手,笑道,“殿下知道,臣的夫人出自公井县,除了井盐,公井县的花灯最为有名。”他一指院中亮起的各色花灯,贺道,“愿殿下‘来假来飨,降福无疆’。”

之后是石磊。石磊捧了一只雪白无暇的皮毛袖筒,“殿下,”他与傅玉璋相识日浅,但钦佩他握筹布画,扶山河于未倾,感念他喝醒糊涂的自己,使大错未成,“这是您猎下的白毛狼王,臣将皮子硝了,做成袖筒。冬日,金陵寒凉,您可一用。”

点杠与月朗达联袂而来。前者一表忠心,“殿下,点杠定豁出命去,护您周全。”后者无厘头,“我为殿下备了青羊观的红绸,够殿下从今日写到八十岁哩!”

时临安落于最后。

她捧好蛋糕,自月亮门后款款而来。

那一瞬,傅玉璋觉得,满院的花灯,俱照在她的身上。否则,自个的眼神,怎的挪不开分毫?

亭子里站满了人,时临安走入,有一些面热。

她想,或许是当中的一道目光太过专注、灼热,她只觉自个熔下来,塌下来,又被重塑筋骨,化作巫山崖边的一座山石,年年月月的,望向一处。

时临安一拜,她将蛋糕放于案上,“殿下,阿爹曾与西洋人相交,”她看向傅玉璋,含笑道,“西洋人的生辰,不吃面,吃蛋糕。吃了蛋糕,日子便如这糕点,淌出蜜,甜到心坎。”

“愿殿下如月之恒,如日之升,愿殿下岁岁康健,年年喜乐。”

“好,好…”傅玉璋的眼中有一些热。

自和敬皇后去世,他再没过像样的生辰。缺了真切的心意,再大的铺陈,再繁复的礼节,都是过场。渐渐地,他不愿自我为难,陪他们演一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戏码。

于是,八月十八,成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日子。

不想,再活一世,有人记得他的生辰,他们用心地谋划,将他们所认为的,最美好的心愿,都落于他身上。

他何德何能,再来尘世一遭?

众人言笑晏晏,将一夜过得欢喜。

宴至终途,时临安递过吐蕃王的书信。傅玉璋打开,雪白的信笺写了两个字:九琢。

男子及冠,当由长辈取字,以示诫勉。

时熹走了,傅玉璋没了先生。傅承临虽在,但这个爹,还不如没了清净。吐蕃王思来想去,给傅玉璋取字的事,可能还得自个来。

他想了许久,将汉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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