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子
十天半月? 意思就是这段时间都不见客了? 那白花花的银子谁来给她赚? 唉,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难伺候的小祖宗…… 虽然老鸨很想再讨价还价一番,但一看到陆雪惆一副病中怯弱,我见犹怜的样子,就将准备出口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看样子,那个计划要尽快实施了…… “没问题,女儿,随你喜欢,这段时间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青儿那丫头来说,红姨一定全力支持你!那你先好好休息,红姨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多打扰你了……”说完,老鸨就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小姐,她这次怎么会答应得如此爽快?”青儿一脸疑惑不解。 要知道这老鸨一向视钱如命,这次,竟会答应小姐闭门十天半月的要求,还真是奇了! “红姨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她愿意答应再办这风雅宴,自然也有她的打算。至于原因,我们就不必费心深究了,与我们无关……倒是半月后的风雅宴,我需要做些准备,青儿,明日一早,你随我出去一趟,我们去个地方。”陆雪惆透过窗户,有些出神地望着天上的明月,轻声道。 青儿一听要出去,立即开心道:“小姐,还是去上次那个地方吗?” “嗯,明日我们要起早些,尽量不要让人看到。”陆雪惆收回了视线,轻抚了抚戴在手腕上的玉镯。 “好的小姐,时辰也不早了,青儿这就服侍你就寝。”小丫鬟尽职尽责道。 “那两套用来女扮男装的布衣,被我放在柜子里了,明日你直接拿来便是。”陆雪惆终于觉得有些困乏了,解了衣衫,就上床塌躺下歇息了。 小丫鬟青儿,轻手轻脚地吹熄了房间里各处的烛火,也在离陆雪惆不远处的小木塌上睡下了。 苏州城温府。 林恩女起了个大早,将所有的杂事都做完后,实在无事可做,便从屋里拿出一本医书,坐在温陌玉门前的台阶上看了起来。 “恩丫头,你坐在地上做什么?”蔺抚月提着一个干净的包袱,刚进三弟的院里,就看到那傻丫头捧着书坐在石阶上的样子,不由惊呼出声。 林恩女从书里抬起脸一看,赶紧放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道:“抚月姐,你来啦……” “傻丫头,以后可别再随意往地上坐了,对身子不好。”蔺抚月走近了,也轻拍了拍林恩女的衣裙劝说道。 林恩女用力点了点头,解释道:“抚月姐,那是我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时间久了,一时难以改掉……以前因为穷,家里都没什么家具,更别说是凳子了,所以我和哥哥识字玩耍的地方,自然就变成了门前的台阶上了……长大一些了,爹爹才有多余的银两,找村里的木匠做些家具。可是那个时候,我和哥哥已经习惯坐在台阶上看书了……不过,抚月姐放心,我以后会尽量注意的,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原来如此。”蔺抚月点点头,表示理解了,继而又说道:“不过,倒是很少听你提起家里的事,今日才知道这些,你以后可得多跟我说说以前的事,也好让我们更多了解你这丫头才是!” 林恩女见蔺抚月手上拎着一个蓝色的布包,不由好奇道:“抚月姐,这包袱里的东西,是要给三少爷的吗?”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蔺抚月将蓝色布包递给了林恩女道:“是啊,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为你和三弟准备的,你们不日便要离开苏州去到京城,不为你们准备点东西怎么行?这里是我和他大哥准备的……二弟说,他准备的东西,只能等到三弟回来再说了……恩丫头,你快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我好及时添补。” 林恩女惊讶道:“抚月姐连我的那份都准备了吗?不过,除了换洗的衣物,我应该就没什么需要的了。” “走,进房间再说。”蔺抚月推开了温陌玉的房间,拉着林恩女的手走了进去。 林恩女低头将包袱打开看了看,见除了衣物之外,还有几个玉瓶被单独放在一旁,便抬起小脸儿问道:“抚月姐,这玉瓶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这些啊,是各种有不同功效的药丸药粉,都是用上次去药王山里采的药材做成的。说起来,能做成这些,也有恩丫头你一份功劳呢!”蔺抚月拿过其中一个玉瓶,指着瓶身上贴的小纸条说道:“你看,具体有什么用途,已经都写在瓶身上了,这样你就不会弄混了。” 林恩女仔细看看了瓶身上的小字条,还真是,都写得清清楚楚呢!抚月姐实在太体贴入微了吧!这样一来,她就再也不用担心三少爷受伤了…… 不对不对,胡思乱想在些什么呢!什么受伤不受伤的,三少爷武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