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啊! 在诡异头颅冲向云安的那一瞬,她直接抬脚将头踹了回去。 那老的头闷哼了一声,脖颈处直直插在了树枝上,树枝穿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阿巴阿巴地乱叫。 小孩头围在树枝底下急得上蹿下跳,不断用头去撞树干,不知该如何是好。 “跑!”云安拉住了想要拔剑补刀的温酒,拽着她远离这里。 “别砍了,不管砍多少刀这些头都还是活的,砍个西瓜流的汁都比这多。”云安边跑边说。 夜静的吓人,树枝张牙舞爪地晃动,倒映在地下的影子像极了一个个咧着嘴的妖魔。 跑,远离这里。 但在这个装满水的水晶球里,她们要跑去哪才不会被淹死? “先回去!”说罢,温酒直接反握住云安的手,拉着她跑。 “回去?回哪!”云安还以为她要回去把那两个头砍掉,心里一阵哆嗦,但缓过神来,才发现温酒把她带到了一栋宿舍楼下。 宿舍楼是八九十年代的设计,三楼平层,水泥镂空花窗,厕所和浴室都修在宿舍楼外面。 云安喘着气问道:“这是哪?” “算是宿舍楼。”温酒面无表情道。 “这房子里面还有其他人吗?” “没了,就我一个。”还是那般清冷,浑身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无人的山村老屋,闹鬼的黄金场所。 云安跟着她进了楼,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像是堆了一个星期没洗的臭袜子,沾到水后发霉腐烂的潮臭味。 云安掏出兜里的七彩丝巾捂住口鼻。 温酒上下打量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炫彩妹子很是奇葩。 云安举起自己的七彩丝巾,尴尬道:“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对不起了我的娘! 温酒点头,表示理解。 楼梯是没有扶手的水泥阶梯,上面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灰,水泥地上还有各种痕迹,像是沾到脏东西蹭上的,又像是野兽的刮痕。墙壁上是各式小广告,贴的很是整齐,长对长,宽对宽,像是有极大的强迫症。 所有的小广告都只铁贴到一米高,仿佛一米之上是什么禁忌一般。 云安看着走在前面的温酒,问道:“你也是被吸进来的吗?”好一句废话。 温酒嗯了一声,说道:“三天前吧,走在路上就被吸进来了,在这里是个清洁工。” 温酒走在前面,顿了一下,冷冷道:“你的发色还挺好看的。” 云安挑了挑自己的头发,尴尬笑道:“时尚挑染,妈见打系列。” 云安刚说完,就看到温酒拔出腰间的长刀,冰冷的厉刃在月光下闪着凌冽的寒光,猛地向她砍过来。 “我去!”云安眼疾手快地向后猛的一蹿,刀在离她三厘米的地方狠狠落下。 樱花落下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我和死亡的直线距离只有3c 云安从墙边抄起一块木板护在自己前面,大喊道:“姐你发什么疯啊!” 温酒的眼里透着一抹不正常的红光,双目无神地盯着云安看,眸子中透出三分怀疑三分嫉妒还有四分漫不经心。 【6.玛丽苏受所有异性欢迎,但与此同时她也受到同性的嫉妒,远离她们,她们是坏家伙!远离她们!】 云安倒吸一口凉气,“所以这是红眼病?” 【7.任何与玛丽苏深情对视三秒的雄性都会不可自拔地爱上她,而雌性则相反。】 温酒是女性,也就是玛丽苏守则上那些会嫉妒玛丽苏的人。 可是刚才在校门口也和温酒对视了,还手拉手一起逃亡,都没有出任何事,怎么现在就红眼病了? 难道是规则起效需要一定时间? 温酒又一挥刀,狠狠地砍向云安。 云安将木板砸向温酒,长刀砍偏了,死死地嵌在楼梯扶手上。 温酒愣了会儿神,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砍偏。 云安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脚把刀踹到楼梯下,快步冲向前,拽着她的衣领不断摇晃,“姐妹你清醒点,不要玩雌竞啊!” “你看清楚,我不是她!”说罢将自己的假发头套摘下来,食指顶着发套在空中转了个圈。 看着温酒一脸懵逼的模样,云安觉得又恐怖又好笑。 暴力手段能让人清醒,云安想着要不要扇她几个大逼兜,却在余光中瞥见墙上贴了一张寻人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