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提过的犯人A和B
过去,一只手就按着你的肩膀把你推回了原位。 “车还在行驶中,这样很危险。” “噢、噢……” 思路被打断的你下意识接受了说教,乖乖坐回后座,降谷零目光几次瞥向后视镜,见你还是迟钝地抓不住问题重点,无奈摇了摇头。 “……所以除了刚才那个笨蛋问题,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问吗?” “欸、什么?” “降谷零,这是我真正的名字。” 愣怔中,你在后视镜里看见了他带着笑意的下垂眼。 当天晚上,你和安室透回到了群马,正在安全屋里修整的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一看到你惨兮兮的模样,质问的眼神就扫向了安室透。 “今天中午的杯户商场爆炸案,你们应该已经看到新闻了吧。” 听到这个,诸伏景光明显眼神黯了一瞬。 “……嗯,犯人是四年前公寓爆炸案逃脱的那位,直接在现场就被捕了。” 明明说着陈述句,你却看出了他在向安室透寻求一个肯定,心口莫名刺痛了一下。 安室透缓缓点头,然后看向你,用一种揶揄的语气说道。 “就是这个家伙,目击到了犯人,还不小心被爆炸波及到。为了给她报仇,我把那个犯人揍了一顿丢给警察了。” 居然能把胡扯说得这么义正严词……你无语看他。 “受伤严重吗?” 赤井秀一没去在意什么犯人,直接走到你跟前,轻轻托住你的后脑查看伤势。 “没什么,只是有点头痛,医生说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鼻尖距离这个男人的胸膛只有十公分不到,你连呼吸都下意识收敛了一点。 即便有了你的说明,赤井秀一还是细致地把你从头到脚查看了一遍,确认真的没什么大问题才放开你。 “没事就好。” 威士忌组的工作虽然忙,但总不至于让你一个伤员再跟着出夜勤。晚上的盯梢由刚休假(加班)归队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一起去,诸伏景光跑了趟便利店,给你买了不少慰问品。 你在这个期间洗完了澡,看着镜子里缠着绷带的脑袋,陷入了人生大难题。 今天在爆炸现场滚了好几圈,你的头发上已经沾满了灰尘,但碍于绷带和伤情,根本没法洗头。一想到要这样睡觉,你就觉得自己的头皮莫名开始发痒。 犹豫了好一会儿,你实在没办法,只好向这个安全屋里的另一个人请求帮助。 于是你现在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一边挖着诸伏景光从便利店买来的布丁,一边跟他讲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正拿着湿毛巾,一点一点清理你的头发。 “……原来如此,所以那个犯人能被抓住,全都是你的功劳。” “咳、也就占了百分之七……五十的功劳吧!毕竟拆弹和捉拿犯人是波本干的。” 你被诸伏景光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说他告诉你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啊。” “啊、对……欸!?我、我没说过这个啊?” 你差点一个猛回头,好在诸伏景光时刻关注着你的状态,先行伸手挡在了你的脸侧,指尖戳着脸颊缓缓把你的脑袋推正。 “不要乱动。我是从你的描述里大概推测到的。” “哦……” 所以说现在你和这俩日本公安现在是互相知晓底细了,唯独把某个FBI排除在了外面。呃、这是不是表示证人保护的申请也要从FBI换到这边了……? 你咬着勺子思索着,这时诸伏景光的指尖从你后颈擦过捋起长发,你条件反射瞬间绷紧了身体,淡淡的红晕浮上脸颊。 是……没注意到吧?因为要擦头发所以…… 你不让自己随便乱想,诸伏景光只是好心地帮忙擦头发,怎么可能会有意做出这种暧昧的肢体接触。 可一旦意识到这方面,你的注意力就控制不住地偏移。 身后的人正在用十分温柔的手法梳理头发,指尖小心翼翼地与头皮接触,一缕又一缕拨开发丝,指背甚至多次擦过耳朵和侧脸。 真、真的不是有意的吗……? 你的观念逐渐动摇,但还是强撑着没做出退缩的表现。 诸伏景光看着身前已经意识到不妙却还是不做防御的家伙,轻轻笑了一下。 “以前我就注意到了,你似乎对他们两个的肢体接触会格外在意,对我却没什么防备呢。”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