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我的冰箱,里面的食物七零八落,每个都被咬了一口。 扎普说通常情况下,他都会在主人回来前离开—— “啊,我干嘛和你说这些?”他气鼓鼓的,抱着手臂,是在生他自己的气:“算了,总之,那天是我的失误,现在好了吧,我都承认了,你还要我怎么样?要走我的后门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你!我也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他和中二岁数的小孩一样暴跳。 “你不记得我了?”我问他。 “啊?”他看着我,眨眨眼,又拉近了椅子看我,又眨了眨眼。 最后他凑到我面前,对我眨了眨眼,随即睁大了。 我以为他想起来了,他则满脸惊悚,支支吾吾:“我是不是要对你说对不起?你是谁的姐姐,妹妹,女儿还是妈……不会吧?” 我的拳头忍住了,没砸到他的脑袋上。 那时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打发时间,一再打发,它却还是失败,怎样都不肯起泡沫,竖立起来。 简直,就和我面前这个人的重要器官一样。 “我不是谁,”我说,“只是,我说不定能治好你。” 我的手指往空中点了点。 扎普低头看向他的两腿中间,又默默地将腿并拢了。 “不可能。”他靠倒在我家的沙发,全然不抱任何希望,大剌剌地摆了摆手:“我的前女友是个超级恐怖的大法师,你是谁,怎么可能治好?我看这辈子,我也就这样了,作为男人,作为一个人类,我……”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却好像在逐渐塌缩,最后变成了小小的一团,缩在了沙发的一角,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