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手软
,项翛年只想表示,呵呵。 看着常陆院光一拳一个,果果也在躲闪的动作间,适当其实的上去,给他们一口,一人一狗,配合的非常默契,并不像是第一次的并肩作战。 项翛年看的有些跃跃欲试。 因为冬天穿得厚实,果果只能够给予对方钝痛和被咬伤的恐惧心理,常陆院光的拳头,也不足以让他们彻底丧失战斗力。 但这也够了。 对面的这群社会青年,到底是占据了人数的优势,在常陆院光和果果奋战时,一条漏网之鱼,跨越了防线,奔到了项翛年的面前。 柿子得挑软的捏。 刚才叫嚣的最恶毒的青年人,毫不以为自己卑鄙,反而在碰到项翛年之前,认为自己挑到了一个软弱可欺的软柿子而沾沾自喜。 可是,事实真能如他想象当中进行吗? 项翛年面无表情,眼里倒是流露出嫌恶,她抄起自己手里的牵引绳,在手上绕了一圈固定住,然后狠狠往对方身上挥去。 “Pia!” “啊!” 对方随着一声破风的鞭响,惨叫出声,摔落在地,吸引了不远处常陆院光和果果,还有溃不成军的混混们的注意。 怕是因为被一个瘦弱的女性落了脸面,这青年人在地上翻滚的同时,嘴里的污言秽语仍旧不停,越骂越起劲: “你个小妮子,敢打爷爷我,我迟早有一天找一群人车仑了你,再卖到东南亚当女支女,榨干了之后当奴隶,卖你的肾,卖你的肝,还有那条狗,一并做了狗肉火锅,吃给你看!” 这话说的,让剩下的混混听着都觉得有点太狠了,他们纷纷停下了手,或者也是知道自己打不赢面前这个粉发少年,收了手,酒也醒了大半。 一连串话语,过快的语速,常陆院光虽然听不太清楚,但里面的极个别字眼,他听得一清二楚,他戾气暴涨,身后仿佛烧着一团熊烈的怒火,疾步向地上的青年走去。 而项翛年,看着地上不断蛄蛹的癞蛤蟆,神色难辨。 她在思考,虽然并不是出于本意,但也算是她自己惹上的麻烦,原主之后回来,不知道会不会回到华国发展,总不能给她在这边留下一个大麻烦。 但现在提倡法治社会……那就,只有让他一次教训吃个够了。 项翛年想罢,扫了一眼四周,这边出于老旧小区,没有监控全面覆盖,她拦住常陆院光,把手上的一袋草莓牛奶塞回他手里。 他霓虹国人的身份,终究不太方便,再继续出手指不定会上升到国际事件,还是由她这个本国人,来清理门户。 来得正好,之前因为被霓虹那边的祂警告了一番,她可是积攒了一身的气,再加上,现在又是她的姨妈期,人特别烦躁。 痛倒是不痛了,也没有不良反应,应该是因为她现在和主角在一起,伤痛就自发好了,就是胸腔中的躁郁,怎么都忍不下去。 项翛年抬起就是一脚,狠狠碾上了地上青年的胯.下。 “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让距离最近的常陆院光,以及他身后上来查看情况的混混们,身形一僵,不约而同夹紧了膝盖。 项翛年面不改色,趁青年吃痛,身体弹射上来时,撸起袖子,飞快用牵引绳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 因为青年穿着高领毛衣,容易滑动,项翛年想了想,帮他把领子翻上去,然后把绳子套在了毛衣外面一圈,再往上一收紧。 青年嘴里的脏话,戛然而止,双手自发去解箍住脖子的宽绳,喉管被扼住,呼吸跟着困难,嘴里也不再吐脏。 期间,项翛年的脚,一直稳稳的,踩在下三路。 这番操作,看呆了常陆院光,也吓呆了后面的混混们,混混们浑身一颤,抓着边上的人,不住地抱紧,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救……饶了……我……错……” 青年这会儿终于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他开始求饶,狼狈的,涕泗横流的,早就看不见几分钟之前的意气。 [啧,这投降也太早了。] 估算着时间,对方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项翛年手上先是紧了一小会儿,然后稍稍松了一点,让空气能够流进对方的喉咙。 脚也在对方断子绝孙前,往上挪了一挪,踩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往下压。 项翛年面带微笑,眼神却异常冰冷,声调沉沉,饱含压抑的怒气: “啊拉,失礼了,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说要把我卖到哪里?” 在这雪夜,清冷的月光照在少女白皙精美的面容上,让少女宛若一个